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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的。

她也捨不得這個人。

沒有了自己他可怎麼辦。

和新雨伸出手指去觸控齊天晚的眉頭。從醒來後她就一直在各種玩偶的形態，沒有再變成人，靈魂沒有完全恢復，變成人會消耗力量。

齊天晚知道這一點，就讓她多睡一會，不要總是醒過來。

和新雨不是不想變，就是有點心有餘力不足，然而就在她伸出手的瞬間，連她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地變回了人形。

涼涼的手指按在了齊天晚的眉心處，觸感讓兩人都是一愣。

齊天晚伸手抓住她的手，沒有絲毫猶豫地將她拉到自己懷裡恨恨吻了上去。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和新雨臉頰紅撲撲地眨了下眼睛，終於說了一句話。

&ldo;圍巾，圍巾擋住我下巴了。&rdo;

齊天晚：&ldo;……&rdo;

失策，娃娃裹得太厚實，結果和新雨現在也裹得像個球一樣。

他將娃娃脖子上的圍巾和外套都扯掉，再一次抱住和新雨，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像是要將對方潛入體內一般，抱得緊緊的。

&ldo;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苦了。&rdo;

齊天晚已經道歉過很多次，但這次他還是又開口了。

和新雨知道他的心情，她捏住齊天晚的嘴：&ldo;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了，我都說了我不在意了。我跟你說件開心的事。&rdo;

&ldo;什麼？&rdo;

&ldo;等我恢復好了，我應該能維持一整天的人形了，我就能一直一直陪著你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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