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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吶,那個君忘忘,身上沒有幾兩肉,又不是傾國傾城,這床上手段定也是望我們姐妹莫及,桂王爺吃個新鮮,一旦嘗過了,肯定就給一腳踢開,找咱們來了!”
“說得是啊,神氣什麼,還不是讓堡主給玩得膩了,給了別的男人……啊?你是誰?”
上官自若眯著天生笑眸,“忘忘呢?”
“啊!”眾姬尖叫。
上官自若聽得不耐,兜身一圈過後,只餘一個尚能成言。
“你、你、你……”
“忘忘在哪裡?”
“你、你、你……”
啪!“忘忘在哪裡?”
“在、在、在……”
啪!“忘忘在哪裡?”
“在、在、在浴房!”
一個錯眼,原地人跡已逝。“啊,鬼啊——”
穴道遭制的眾姬亦想與她一般奪門而出,無奈被那隻笑面鬼“定”了身,“收”了聲,只得無限羨慕地目送同伴滾爬並用地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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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自若甫近浴房,盈耳的之聲令他心神俱焚:終是來晚了!“咔嚓”作聲,兩扇檜木重門折拴踹開,“忘忘!……?”
忘忘正將一盅百花釀遞到唇邊,聽得大響,著著實實嚇了一跳,目注突來的闖入者,“你……上官哥哥?”
“……?”上官自若入眼室內情景,很難不愕然,“忘忘,這……”
“噓——”忘忘先自回了神,指放唇前,“回手將門關了,上官哥哥。”
上官自若依言行事,待轉身之際,已經澱好了神思。“忘忘,你把他怎麼了?”
“先服下這丸藥再說。”
上官自若盯那紅若赤丹的藥丸良久,再瞥一眼池內鬧得高興的男人,他注意得到,池畔小几上一盞殘燭餘燼猶存,而空氣中分明瀰漫著一股近似男女交歡後的味道,卻又不完全相同。應該是……
“上官哥哥還是快些服解藥罷,難不成你想同他一樣自娛自樂?”
“春幻散?!”上官自若驚然辨出,心頭狂駭,一手奪過忘忘指尖解藥,挺頸吞下,再用內力催發了藥效,才敢道,“你煉成了春幻燭?”
“一月前煉融成了兩根火燭模樣,半月前忘忘拿一隻追咬忘忘的瘋狗試了半根,那瘋狗將自己咬得殘血淋漓卻仍自快活。今日整根給了這隻瘋狗,方證實這春幻散當真可以令人產生幻覺,並將毒發前看到的最後一人當成幻想中的交合物件,你看那位桂王爺,儼然是渾然忘己、欲死欲仙呢。”
的確是。溫泉水暖,桂王爺翻騰吼狺,花樣百出,形狀難堪入目。
“春幻燭點燃後,正常情形下,藥效是半刻鐘後發作,但這隻瘋狗此前飲酒多時,血脈流竄較平日本來就快。忘忘又為其指壓各穴,更是憑添助力,是以,他發作時機提前不說,中毒之深更是前所未有,須在幻想之境裡折騰上三四個時辰方能偃下陣來,進而陷入深度沉睡,三日後清醒,他會清晰地記得自己有一個如何恣狂的顛鳳倒鸞之夜,且回味無窮。還有,煉這春幻燭時,我為了易於成型,添了些舒骨粉進去,此時的他,別看兇猛得象只發情的蠢獸,卻虛弱得不堪一擊,適才他抓住忘忘,我不過是輕輕一推,他即趴伏在了那水中,爾後開始表演獨人春宮秀。雖然想到他幻想的物件是忘忘難免噁心,但念在他能提供這免費猴戲的面上,忘忘反而覺得有趣。”唇角一抿,“上官哥哥,忘忘的施毒之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罷?”
謝天謝地,他從未如此刻般慶幸自己教給了她用毒擅毒的本事。“忘忘,我們走罷。”
忘忘啜品杯中佳釀。“去哪裡?”
“離開此處,上官哥哥會照顧你……”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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