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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早上才見過面,至於這麼快就忘了嗎?」
不是。
剛放鬆的眉宇再次緊皺起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像是張牙舞爪的家貓聽到主人的聲音後瞬間變得溫順,但發現自己認錯人後又再次炸起毛來。
目睹了對方的情緒變化,五條悟眯了眯眼,心裡有些不爽,那個沒喊完的稱呼在腦中自動補全,他舔了舔牙根,在對方臉上和身上打量了一番:「那什麼水產公司的小少爺?」
「你和他什麼關係?」
「屬下?戀人?情人?」
他越說越離譜,一想到對方和那什麼破少爺是那種關係,心底熊熊燃燒的火氣讓他像個抓到自家戀人出軌的男朋友一樣不停的質問著,語氣也越發怒氣沖沖。
五條清聽的莫名其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水產公司的小少爺,還情人?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你是受了誰的委託過來的?」
他皺著眉頭問道,早上的事讓他明白,這個和小少爺有著相同外貌和聲音的人應該也是那一邊的,和aifa沒什麼關係,所以不太可能是義大利那邊派來的殺手。
「委託??」五條悟眉頭一揚。「誰請的起老子?」
囂張至極的語氣,即使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五條清也能想像到那張臉上現在肯定也是一臉輕蔑至極的不屑,讓他不由默了下,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和小少爺有著同一張臉的傢伙也同樣欠扁的要死。
「你還沒回答我,你和那什麼小少爺什麼關係!」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五條清動了動手,發現完全沒辦法抽回來,心裡有些不耐。「雖然不知道你怎麼進來的,既然不是別人請來的殺手,現在出去,我當沒見過。」
即使被人制在身下動彈不得,處於一個完全劣勢的情況,他卻好像才是掌握了主動權的那個,一臉的氣定神閒,篤定對方不會對自己動手一樣,淡定的,讓人蠢蠢欲動。
五條悟抵了抵發癢的牙根,眯著眼打量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看著對方帶了幾分不耐卻愈發誘人的臉,心底住著的惡獸張牙舞爪。
這人完全不知道,即使不是他口中所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殺手,他面對的,也是一個對他意有所圖的……男人。
這幅完全不把人看在眼裡,毫無防備的樣子,讓人心底惡意頓起,欲壑橫生。
想看他再也維持不了面上的鎮定,眼眶發紅,染上欲色。
那張臉上滿是誘人的潮紅和難耐的情慾,紅唇溢位不堪重負的哀求,用沙啞的嗓音發出婉轉勾人的呻/吟和低泣。
夕陽西下,殘陽的餘暉在房間裡傾斜,高大的青年背對著光線,顯得一雙清透的藍眸愈發晦澀暗沉,猶如深邃沉靜隱蔽著兇獸的深海。
身下的青年被他籠罩在身下擋得嚴嚴實實,完全接觸不到一點殘陽,只有鋪散在榻榻米上的白色發尾,被餘暉照射染上一點橘紅的暖意。
一種難言的氛圍逐漸在房間裡蔓延,五條悟感覺自己的精神好像分割成了兩個人,一個在腦海里不停叫囂著,佔有他,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打上屬於他的標記,讓他再不敢像現在這樣輕慢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另一個在不停說著冷靜,你們才剛認識,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能衝動,不然真成變態了。
他看著身下人愈發不耐的眉眼,聽著腦海里的聲音,對方的名字卻好像刻在靈魂裡一樣,呼之欲出。
「……清。」
這個人,本該是他的,不管過了多久的時間,也不管經歷了什麼事,他們本就是一體了。
這個人身上的每寸地方,都該是他的。
「清。」他低聲叫著對方的名字,視線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