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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上高三,還沒成年。
南嶼從小就喜歡跟在周雋永的屁股後面玩兒,小時候還奇思妙想過讓他做自己的姐夫。
南歡當然是牴觸的,她對這貨只有社會主義兄弟情,純的不能再純了。
人家周雋永對她也沒意思,大學的時候女朋友一個接一個的換,勤的很。
她指著南嶼和周雋永:「你選瑤,你選蔡文姬,給我小魯班打輔助。」
「……」
南嶼不樂意了:「姐姐,我不喜歡玩輔助,我喜歡野王,我去打野吧!」
「阿嶼,」南歡語重心長地教導:「你覺得我們只是在玩遊戲嗎?」
南嶼很想問一句:難道不是嗎?
但他不敢。
「你作為咱們南家的唯一的嫡子,繼承家業是你的責任,到時候你就會成為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南總,」她語氣很認真:「你應該知道,在一個團隊裡,合作的重要性,需要有人學會妥協。」
「這不僅僅是個遊戲,更重要的是教會你,團結才是力量。」
南嶼:「……」
雖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好像沒法反駁。
說服南嶼後,她淡淡的瞥了眼盯著她的周雋永:「作為人民醫生,你不選救死扶傷的奶媽,對得起那身白大褂嗎?」
周雋永:「……」
最後在她的強勢下,南嶼玩瑤,周雋永玩蔡文姬,兩人全程護著她小魯班。
只是都這樣了,她的戰績仍沒眼看。
「你進人家塔裡打人幹什麼?!」
「我看它就一滴血了,馬上就能弄死了!」
「你弄死了他了嗎?」
「沒有,這不還差點麼!」
「……」
「你往後退啊,你是射手,你要猥瑣一點!」
「我不要,我這個人一向光明磊落,行得正站得直!」
「……」
幾局後,兩人被她搞的沒了脾氣,南嶼說:「先不玩了,我去上個廁所。」
「滾吧滾吧,」南歡也被自己氣的不行,「咱們倆繼續。」
書房裡剩下兩人,只有嘈雜的遊戲聲,突然,周雋永開口:「怎麼這麼草率就嫁了?」
南歡隨口回答:「我爸媽讓我嫁,就嫁了唄。」
因為專注地跟對面射手硬a的緣故,她並沒有看見男人晦暗如深的眼神,他笑了聲:「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唉,」南歡抱怨:「不聽話沒錢啊,像我這樣的,頭可斷錢都不可斷,上次不離家出走了麼,天天靠唐茵那幾個救濟,日子過的可緊巴了。」
周雋永望著她,深深盯了許久,又問:「嫁給他,感覺如何?」
「又掛了!」
南歡暗罵一句,這才抬頭看他,聳聳肩:「勉勉強強吧,錢夠多能讓我敗,看上去也挺賞心悅目的,沒什麼不滿。」
男人眼底掠過暗茫,笑弧很淺:「打算跟他過一輩子嗎?」
「啊,」被他這句話嚇到了,她頓了頓才回答:「目前沒這個打算。」
目前。
也就是說,不排除相守白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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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禮在樓下陪南華森聊了半天也不見南歡,抿了口茶:「歡歡呢?」
南華森:「在樓上。」
見他對南歡還是上心的,南華森心裡寬慰了幾分,昨天到現在的負罪感減輕了許多。
「爸您不用擔心,那件事跟您沒什麼關係,雖然簽字的是您,但花點力氣能壓下去。」
一旁的鄒倩琳鬆了口氣,他們幾乎耗盡了南家的人脈圈,給的結果都是不確定,沒想到傅明禮倒是敢打這個包票,心中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