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67(第2/8 頁)
本就溫糯的音色越來越低迷,因為她覺知自己衣裙的前襟被扯開,像是老謀深算的獵人被拆穿後的慍怒,用實際行動在阻礙她發聲。
她像是被拆開的獻禮,身體顫慄,被冷與熱交織著,無助輕顫,最後溢位的輕嚀軟得幾乎聽不見:“賀硯庭,唔通你一早就鐘意我。”(莫非你一早就喜歡我。)
下一剎,她被封鎖呼吸,靈魂亦被掌控,像是被獵人徹底捕獲掌控的麋鹿,可是細膩的嗓音最後發出的聲音是陳述。
而非疑問。
她已經篤信。
賀硯庭鐘意她。
甚至早於她鐘意他之前。
從她十九歲起。
原來他那日在車上回答她的“很早”,彼時沒能悟到,她無論如何都猜不到,竟是這樣的早……
之後的一切越來越不可控制。
她原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沙發很快變得一片狼藉,柔軟的居家絨裙碎了一地,她被騰空抱入浴室,身體浸潤在溫熱的浴缸裡。
她最近都沒怎麼泡浴,應當是很舒適的,但這一刻卻不覺得享受,大約是因為今天的浴缸變得格外擁擠。
浸泡在熱水中的明明是軀體,可她卻覺得更像是大腦被淹沒。
隱忍蟄伏多年的獵人遠比她想象中的更富耐心。
她認識到了賀硯庭的另一面。
那是撕掉他斯文雅貴的外衣,最真實而又兇狠的模樣。
恆溫浴缸的水飛濺四溢,奢華整潔的浴室再也不復往日情形。
施嫿像是墮入了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綺夢,因為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只能任由他擺佈。
她記不得兩人是幾時離開的浴室,也記不得主臥的燈是何時寂滅。
只記得最千鈞一髮的時刻,賀硯庭驟然停下手裡的一切動作,壓抑著喘息,力道溫和地撫著她的面頰,性感雅痞的聲線低啞剋制:“可以嗎?”
她渾身體溫都是滾燙的,本能的羞怯令她不敢望他的眼,她用以回應他的方式,是一刻未曾遲疑地揚起下巴,近乎痴迷地回吻他。
熱情,主動,不知死活。
一觸而發,自此再沒了迴旋的餘地。
呼吸交錯的時刻,賀硯庭喑啞的嗓音不疾不徐地誘著她說出
() 實話:“相唔見咗就唔見咗,點解要搵。”(照片不見就不見了,為什麼要找。)
她顫巍巍地摟著他脖頸,命都快沒了,哪裡還有清晰的神志,不過他問什麼她便老老實實答什麼罷了。
“應承咗畀人……”(答應了要給人……)
少女哭啞了的嗓音愈發嬌糯勾人,卻偏偏回答得太過乖順誠懇,叫人輕易猜透當時的情狀。
他下手更重了幾分,兇得像是換了個人,她瞬間哭得更惹人心疼。
“應承咗邊個,嗯?”(答應了誰,嗯?)
黑暗的光線裡,他沙啞的尾音更重,而重的又何止是尾音。
女孩子啜泣得鼻尖都泛紅,兩隻水光淋漓的眸更是紅腫,無辜地望著他,糯糯的嬌聲哀哀求饒:“我、我、我唔記得咗……”(我不記得了……)
她總算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可是又無法逃脫,只能啞聲裝傻。
男人面色沉冷,四周的氣息都變得凜冽。
體溫的炙熱與森寒的妒意交織著。
兩人幾乎鼻尖與鼻尖挨在一起,如此近的距離,施嫿卻覺得自己視線蒙著霧氣,愈來愈看不清他的模樣。
因為視線闇昧不明,氣息變得尤為真切,她呼吸之間被他熟悉的木質香氣席捲,整個人都被裹挾其中,分不清虛與實。
“唔記得,幾好,噉就再罰一次。”他陰沉的嗓音依舊透著蠱,可那份懾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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