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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起他,來,喝酒!」說著,白子木又向白子異舉杯,待兩隻酒杯相碰撞擊出一聲清脆的聲音之後,酒杯裡的液體,如眼淚一般,生生的灌進自己的身體裡。
兩個人一直喝酒,說著這些年的一些經歷,大多時候都是白子異在說,等到他說不動了,也就醉了,白子木趴在酒桌上,和白子異一起聽樓下悽怨婉轉的歌聲。
「你這娘們兒在這咿咿呀呀唱的什麼曲子,聽得滲人,換個高興點的來讓爺聽聽。」一位闊氣的小公子站在歌女面前,讓她換一曲。
那歌女沒有被嚇到,修長纖細的手指輕放在琵琶弦上,十分淡定的說:「這位公子,請恕小女子只會唱這種淒淒切切的歌,如果公子不愛聽,小女子可以不唱。」
白子異聽著這話,心裡暗笑,不卑不亢,不知等會是不是唯唯諾諾求著人放過呢!
他知道無論在什麼地方,人的本性就是這樣,服軟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他怎麼爬上魔尊的位置的?靠的不就是人心和人性的弱點?
「小爺我讓你唱什麼就唱什麼,一個歌女跟我橫什麼橫,快唱,不唱我扒光你的衣服讓這裡的每個人都來欣賞欣賞!快唱!」小公子不耐煩的踢了歌女一腳,結果被歌女一閃,踢空了。
「奴家說過不會唱,如果公子非要聽,那隻好公子自己來唱了!」歌女竟是一點都不甘示弱,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大氣不敢出,這個貴公子一看就知道不好惹,這個歌女也真是不要命。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扒光了她!」小公子一聲令下,身後的手下就圍上來,但只聽一聲奇葩弦動,這些人竟然被彈開了。
白子異終於睜開眼看下去,衣著樸素的歌女微笑著撥動琵琶弦,感受到樓上的目光便抬眼看上來。
她的眼睛很有神韻,白子異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了了。
歌女周圍倒下了一大片人,眾人只見她撥弦就打倒了小公子的手下,都覺得她是妖怪,瞬間酒樓裡的人就少了大半,剩下一些好奇又不怕死的人。
小公子氣不打一處來,本來與自己兄弟一起來聽聽曲喝喝酒,結果被這麼一個小女子給掃了面子,拆了臺,氣得火冒三丈,但是見這小女子真是厲害,也不敢妄動,只能用十分痛恨的眼神目送歌女出門。
白子異丟下了白子木,追了上去。
她對這個女子和她手中的琵琶有些興趣。
「姑娘留步。」白子異的笑容十分絢爛,容顏也是不用說,與白子木一樣,一等一的好看,此時那姑娘回過頭來,見了這樣的笑容,竟然也羞紅了臉。
「公子何事?」歌女的手指輕撫琵琶弦,白子異看著她手指的動作,道:「這琵琶不錯,在下也是一個喜好管絃之人,姑娘可否借琵琶一看?」
「呵呵…」歌女突然笑了起來,一手捧著琵琶,一手遮住了自己的面容。「公子說笑了,奴家這琵琶,不能經他人之手。」
「姑娘為何這樣說?」白子異走近了歌女,直接在她手中拿過了琵琶,而歌女在琵琶離手之後才得以恢復動作。
「還給我!」歌女一下就怒了,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公子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妖怪!
「莫不是這琵琶是姑娘的真身,摸了她就得娶了姑娘?」白子異的手指輕輕拂過琵琶的每一根弦,歌女看在眼裡只覺得自己怒火中燒!
「對,你說得對,怎麼樣,你要娶我嗎?!」本來是賭氣的話,歌女本身的長相平平無奇,想必這種生得極其漂亮的妖怪不會娶自己這種平庸的人,就算他願意,家人未必也同意,所以她是打定了主意才這樣說的。
誰知道,事情總是不按她預料的發展。
「既然姑娘開口了,那我不好不娶。」白子異將琵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