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然,“告訴我,你為什麼總是在想蔣天生?”
“蔣天生?”夏想的思維似乎從很遠的地方被拉了回來。“哦,是啊。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是為了好好地安撫他母親的情緒,也許?”
“為什麼不呢?現在他的機會來了。已經不需要去考慮林克了,他看到了自己的機會。現在,他又不會因此失去什麼,他完全可以過來,顯露出自己的同情,並協助調查事情,儘儘孝心什麼的。”
“那麼,他為什麼想要把我趕走?”
“你?”
“是的,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
“儘管沒有動粗,或者講髒話,蔣天生今天晚上在酒吧裡對我可是無禮至極。雖然他不是直接那麼說,但那說話的方式我絕對不可能誤解,他告訴我,我把鼻子伸到了一個不受歡迎的地方,為了我自己的私心來利用他的母親,大概是想從她身上刮點錢。他逼得我不得不粗魯地提醒他,提醒他我是誰,我怎麼可能會去窺視任何人的錢財。”
“為什麼你沒有給他的下巴來一拳?”
“當時真有這個衝動。我感覺,如果我真那麼做的話,絕對夠爺們。但如果你冷靜下來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不會希望我把個人情感放在偵探理性之前。”
“當然不會。但他是怎麼想的?”
“哦,這很清楚。他把他的想法說得很清楚。他希望偵探工作到此結束,應該制止潘曉雯浪費時間和金錢來追查一些不存在的事情。”
“這個我可以理解。他是想要繼承這筆錢的。”
“當然了。但如果我去和潘曉雯說,剛才他是怎麼對我說的,那她很可能不會把財產留給蔣天生。那麼他再去展示自己的同情心又有什麼用呢?”
“我就知道他是個蠢人。”
“很顯然,他希望所有的偵探活動都能停止。他的希望如此強烈,以至於不顧被我反攻的危險。與此同時,他也情願花時間在他母親身邊,以確認她自己不會去做任何調查。”
“這個,你敢說他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
“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社長,他可是個農場主。”
“那又怎樣?”
“現在是六月。”
“那又怎樣?”
“他為什麼不去弄他的乾草?”
“這個我沒有想到。”
“收穫乾草的這段時間,這是任何一個農場主最不願意浪費的幾個星期。如果他過來一天的話,我還可以理解,但看起來他似乎準備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林克的這件事如此重要,以至於他可以什麼都不顧,來到一個他一直就不喜歡的地方,無限期地和母親一起住在賓館裡,何況他跟這位母親之間從來就沒什麼可談的。我覺得這很有意思。”
“是啊,的確很有意思。”
“他以前來過這裡嗎?”
“沒有。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問過他。初次見面的時候,你總會問別人這個問題。他說他沒來過。我想,林克還在世的時候,他不願意到這裡來,他不喜歡他們之間的關係。”
“並從很遙遠的地方,來阻止他們之間的婚姻?”
“是啊,儘管這似乎不是一個很湊效的方式。”
“不是?但他們的婚姻的確很有效地被阻止了,不是嗎?”
“是啊。但是——你是在懷疑,蔣天生跟謀殺案有關係?”
“我是想去這麼懷疑。但不知怎的,我總覺得不能去這麼想。”
“不能?”
“不能。這就是為什麼我想問你,是否覺得蔣天生是一個細緻的人。你不這麼覺得,我的觀點也是一樣的。我覺得蔣天生沒有能謀殺林克的智慧。”
第四十五章 表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