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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換個話題。

蕭路遙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告訴他：&ldo;是。他說我無師自通，小小年紀就給懂得自己下暗示了。一天天下來，成功地把自己的性別混淆了。&rdo;

&ldo;你真厲害。&rdo;

殷行論忍不住笑了，自己把自己坑到性別混亂什麼的，聽起來就很喜感。

&ldo;大概，是因為太羨慕男子的自由了吧。&rdo;

蕭路遙淡笑著握緊了小刀，大慶的男兒可以在去戰場上建功立業，也可以去考取功名出人頭地。

但是，大慶的姑娘，最好的出路也不過是嫁個好夫家而已。為此，她們要學女紅，學才藝，學如何當一個合格的主母……

這些，蕭路遙都不願意。她不想呆在閨房裡，繡繡花，彈彈琴，以嫁個好夫君作為人生最大的目標。

她從骨子裡，就渴望著能成為一個男子，可以選擇自己想要的人生。

&ldo;這樣啊。&rdo;

殷行論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ldo;蕭姑娘，上次你喝醉酒，曾答應過我。若是我可以打贏你，你就得嫁給我，還記得嗎?&rdo;

蕭路遙放鬆地伸了個懶腰，散漫道：&ldo;對啊，趁早死心吧。&rdo;

一個除了愛讀書，動都懶得動的皇子，實在沒有什麼威脅性。

殷行論站起身，笑嘻嘻地說道。

&ldo;既然如此，蕭姑娘，讓我試試吧。我可以提前向你保證，嫁給我以後呢，你喜歡做的事仍然可以去做，我不會幹涉的。嗯，我會努力當一個開明體貼的夫君。&rdo;

&ldo;喲，殷弟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啊?&rdo;蕭路遙笑笑，從地面撿起了一根短樹枝，拋給他。&ldo;別說我欺負你，給你一根樹枝代替匕首好了。能近身打敗我，也算你贏。&rdo;

殷行論接過那截短短的樹枝，低頭看著它，眼眸深深。

&ldo;蕭姑娘，我想，我會贏的。&rdo;

關乎到人生大事，蕭路遙沒有講什麼情面。每一拳，都是實打實地轟上去。不過考慮到殷弟的承受能力，她很體貼地減輕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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