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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爽了一些,她的一顆心也放下了。可是這藥香聞起來好像有些眩暈,陳冰經過好幾天的折磨,此時卻有些睏倦,就這麼沉沉的睡去。
半夜的時候,陳冰慢慢醒來,他望著屋頂,終於體會到深夜寂寞的滋味,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到了人生的最低谷,不僅身體上受到了摧殘,就連身份都入了朱家的奴籍,沒有比這些再糟糕的了,初時穿越到這裡的喜悅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全是現實的煩惱,曾經的他以為這個世界很豐滿,而現實卻是這麼的骨幹。
屁股上仍然隱隱作痛,心靈上的創傷需要很長時間痊癒。此刻的他深刻理解了人是群居的,社會化的動物,不管生活在任何地方,總是充滿鬥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到東風。想要潔身自好,脫離這個世界的控制,已經成為過眼雲煙。
他的眼角留下了眼淚,這是告別過去的眼淚,他知道自己不能像以前那麼遊戲人生了,他需要堅強,需要振作,需要用鐵錘去砸出一片天地,不知怎麼,他心中響起了鄭智化的“水手”,他輕輕地唱著。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
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捲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他唱了一遍又一遍,眼淚早已流乾,直到嗓子已經變得沙啞,心情才變得好了很多。
“唱得這麼難聽!還那麼陶醉!”一個聲音房樑上傳來,那聲音冰涼清爽,宛如冰山一樣,讓人生不出親近之感。
陳冰聽聲音也知道,這是雙兒的那個變態姐姐單兒來了。他順著聲音望去,朦朧之中,見單兒緊身黑衣,只將一張冷豔的臉蛋漏了出來,身姿曼妙的坐在了房樑上,一雙小腿頑皮的悠盪著。
“坐在房樑上幹什麼?顯得你會武功嗎?”陳冰打趣道。
“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半夜狼嚎,也不怕把妖精招來吃了你!”單兒嘲笑道。
“有你這個女妖精在,我什麼都不怕!”陳冰想翻個身,可是試了一下,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疼痛還是讓他放棄這個想法。
“我來只想問你一句話,我已經嚇破了吳千發那小子的狗膽,他第二天自會乖乖的放你出來,可你這個混蛋小子,莫不是瘋了不成?竟然加入朱家的奴籍!真是氣死我也!”單兒撅著小嘴道。
“我加入奴籍關你什麼事?還惹得你這麼生氣!”陳冰疑問道。
“說明你不尊重的我的智慧果實,你可知道我是冒了多大的風險才嚇住吳千發的嗎?為了你,我連性命都豁出去了,沒想到你還不領情!”單兒說著竟似動了真氣,忽的從身後抖出了一個長鞭,凌空朝著陳冰揮舞了一下,辮子的尾端也就離陳冰的屁股半指的距離,一下子又抽了回去。
陳冰嚇得一陣膽顫,這丫頭,真的夠狠啊,忙沉聲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做什麼還需要告訴你嗎?”
“你膽氣硬得很,竟敢不告訴我嗎?很好很好!”單兒冷笑著,揚手揮舞著鞭子,只聽“啪”的一聲,一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了陳冰的屁股上,鞭子過處,一片血花四濺。
☆、第三十六章 大姨子割JJ
陳冰的屁股剛剛有點好的跡象,可伴隨著他的一聲痛徹心骨的喊叫,單兒凌厲的一鞭在他可憐的屁股上撕開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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