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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經由國道往東京都中心行駛,穿過喧囂的鬧區後進入高樓住宅區。在這將近一小時的車程之內,植村幾乎沒開口,因為近內的話讓他太過震撼。
&ldo;難以置信……&rdo;
植村反覆了好幾次這句話。這是當然,近內也這麼想。
植村在菅原玲司家門口停下車。玲司的父親是外交官,聽說目前不在日本。在植村眼中,那個溺愛兒子的母親也和她兒子一樣有問題,近內之前也聽過這一點。植村曾經在提醒她菅原的不良行為後,她向校長投訴植村對她兒子差別待遇。
這個問題媽媽面對突然造訪的級任導師時的態度彷彿是看到了不堪的穢物。
&ldo;有何貴幹?老師您要光臨寒舍呢。&rdo;
菅原太太在玄關前頻頻打量著植村和近內。
&ldo;我剛好到附近就順便過來。玲司在嗎?&rdo;
植村硬擠出笑容解釋道。
&ldo;哦?連暑假都得監視學生嗎?老師這份工作還真辛苦呢。&rdo;
&ldo;不,並不是什麼監視,只是剛好到附近,就順便來看看他。他出門了嗎?&rdo;
&ldo;是的。現在正值暑假,出去玩了。&rdo;
&ldo;這樣啊,那他上哪兒去玩了?&rdo;
&ldo;這種事情呢,&rdo;
菅原太太瞪著植村。
&ldo;我們家的方針是不束縛孩子,如果不能自由地去玩,那孩子豈不是太可憐了嗎?又不是小學生,要去什麼地方讓他自己判斷。&rdo;
&ldo;原來如此。我只是想如果他在家就打個招呼。既然這樣,我就告辭了。&rdo;
植村向一臉不瞞的菅原太太行了一禮。
&ldo;那就置不送了。&rdo;
菅原太太直接關上玄關大門。
植村呼地吐了口氣,對近內使了個眼色後回到車上。
&ldo;我心裡有底知道他大概去哪裡了。&rdo;
確認近內將副駕駛座一側的車門鎖好後,植村邊說邊發動車子。
&ldo;我甚至想過,如果她對我這麼不滿意,為什麼不乾脆讓孩子轉學呢。&rdo;
植村握著方向盤以近似辯解的語氣,這麼說道。
植村口中的&ldo;心裡有底&rdo;是在鬧區之中。他將車子停妥在停車格里後,兩人便下車在街上行走。
&ldo;不是電玩遊樂場,就是小鋼珠店、放映限制級影片的電影院。唉,大概就是這幾種地方,還有咖啡廳吧。&rdo;
看了第三家小鋼珠店時,證明瞭植村的想法沒錯。
&ldo;等等,菅原。&rdo;
發現老師出現打算溜掉的玲司,卻被植村一把抓住手臂。
&ldo;幹嘛呀……放手啦,煩耶。&rdo;
在店員和其他顧客的注視下,植村從玲司胸前的口袋裡掏出一包煙。
&ldo;你幹什麼啦,你很粗魯耶,還我!&rdo;
&ldo;什麼粗魯。你跟我來。&rdo;
拉著玲司的手臂走出小鋼珠店。玲司這才發現近內在植村身邊。
&ldo;殺人兇手的老爸為什麼在這裡?&rdo;
&ldo;菅原!&rdo;
植村出聲斥責,玲司卻&ldo;哼。&rdo;地皺起眉頭。
&ldo;連老師都偏袒殺人兇手啊,這問題可大了。&rdo;
玲司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