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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召也還是困成了狗子,他轉了幾圈就走到客房裡準備睡一覺,結果他走進客房,這客房明顯有另一個人生活的痕跡。
周召疑惑了,這別墅裡就他們兩個人,這還睡客房不成?這下他也不敢睡了,去洗手間洗了一把冷水臉,就坐在沙發上等孟津出來招待他。
結果他等了一個小時都沒見人影,周召抬起自己的手錶,有點無語,心裡也生了狐疑。
「孟津,你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周召大嗓門的喊。
在周召的眼裡,孟津一個戀愛都沒談過,現在就跟沒幾個月的南辭在一起了,說實話,周召覺得很可怕。
他也是抱著懷疑和審視的目光來到這裡的。玩是一個方面,看兩個的關係也是一個方面。孟津是他好兄弟,這樣不尋常的事在他身上還是很少見,更何況是感情的事。
想到客房裡生活的痕跡,周召坐不住了,他再次上樓:「孟津!孟津再囉嗦,我開門了!」
這次一個聲音都沒有聽見,而南辭的聲音周召也沒有聽見,周召把手放在門把上開啟了門。
門裡一團很大一隻裹在被子裡,周召也是一個成年人,這一看就是一個人在被子裡。
這遮遮掩掩的,周召特瞧不起孟津,「睡個懶覺至於嗎?至少下來招待一聲啊,我還懷疑你出什麼事了。」
孟津裹在被子裡沒有動彈。
以往孟津早蹦起來跟他掰頭了。
周召敏銳力槓槓的,再加上和孟津多年來的友誼,「你不會真出事了吧?」
周召沒有貿然去掀被子,而是在四周觀察,是兩個人居住的樣子,沒毛病。
他的目光又轉移到了床邊,他的目光落在牆上,只見四根鐵鏈從牆上蔓延到了床上,而被子遮住了,完全不知道床上的場景。
「孟津,你被虐待了?」周召試探開口。
「你才被虐待了。」孟津沒好氣開口。
周召一聽床上的人是孟津,毫不客氣的就把被子給掀開了。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孟津的手銬和腳銬,雖然在看見牆上的鐵鏈有猜測,但是看見這一幕在孟津身上時,他還是覺得很魔幻。
孟津怒目瞪著周召:「你禮貌嗎?」
「這還禮貌呢。」周召恍恍惚惚的開口,整個人被震驚得不輕,現在就留了一個軀殼在地球上待著。
孟津也是破罐子破摔:「怎麼,這個造型酷吧。」
「呵,欣賞不來。」
「鑰匙在哪裡,我給你開了。」周召抬起孟津的手臂玩了玩孟津手上的手銬。
「鑰匙沒在這裡。」
「你們玩得真瘋。」周召隱隱覺得不對勁,他總覺得這個手銬和腳銬不是好東西,再說一晚上也過去,現在就剩下孟津一個人在家裡,用得著再拷上嗎?
周召這孩子打小就聰明,他打了開鎖電話:「雖然有點丟人,但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
周召輕輕哼了一聲。
孟津業沒有阻止周召的行為,眼底隱隱無奈,總不能說自己喜歡這樣對待吧。周召非要打爆他狗頭,還要把他整進精神病醫院看看腦子。
等開鎖匠拿著好幾張紅票子被封口時,開鎖匠臉上的震驚就被喜悅代替了,高高興興地走出了別墅。
孟津解開手銬和腳銬後,內心一鬆,手搭在周召的肩膀上:「明天帶你去玩玩。」
「你自己跟你伴侶說說,怎麼能把你拷著,情趣也不是這麼用的。」周召表情嚴肅,沒有任由孟津混過去。
孟津好久沒見過周召這樣嚴肅的樣子了,周召整日都是吊兒郎當的,其實生活在大家族的子弟哪有什麼特別傻的,還是周家的嫡系子弟。
「我會處理好的。」孟津認真的看著周召,「餓了困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