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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車宴這次突然回車家別墅,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
商朝言蹙眉沉默片刻,沉聲說道:「備車,去車家別墅。」
車宴到家的時候,外面黑黢黢的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
岑瑤正坐在沙發上,欣賞手機裡車宴和慕清纏綿的照片。
這些照片,足夠在將來的那天,送這對狗男女直接下地獄。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來,結果一個抬頭,瞧見了走進門的車宴。
岑瑤不動聲色的收起手機。
車宴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岑瑤了。
在他的想像中,岑瑤應該驚慌,應該痛哭流涕求他回家。
但岑瑤沒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岑瑤對他漠不關心。
這一個月,表面上車宴享受著和慕清的相處時光,但唯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心裡始終有根刺。
岑瑤和商朝言……究竟是什麼關係?
是因為商朝言的原因,所以岑瑤才會對他如此冷漠嗎?
但商朝言資產數千億,年輕英俊,如果岑瑤選擇了商朝言,那確實比跟著他車宴有前途……
車宴心裡越想越憋屈。
或許是某種面對商朝言時候的自卑,或者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嫉妒、不甘,讓他整個人臉色陰沉的嚇人。
他就這樣一反不發的朝著岑瑤走過來。
岑瑤放下手機,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起身走人。
家裡幾個傭人遠遠的看著他倆,嚇得不敢吭聲。
「站住。」
車宴冷聲說道:「你以為你跟商朝言扯上了不清不楚的關係,就敢這樣有恃無恐了嗎?」
岑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來。
她嫌棄的目光將車宴從頭打量到尾,說道:「不然呢,你覺得你有哪一點能比得上商朝言?」
打人不打臉,戳人不戳短。
岑瑤這句話,可謂是直接戳到了車宴的痛點。
他心裡面對商朝言時候所有的自卑、嫉妒,都在此刻徹底爆發了出來。
「不知廉恥!你可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車宴的女人!」
車宴氣的紅了眼眶。
他突然伸出手來,一把將岑瑤甩在沙發上,獰聲道:「他碰過你嗎,還是說你為了勾引到商朝言,已經主動獻身?既然他能碰你,那沒道理我不行……」
岑瑤畢竟是個女人。
面對車宴的突然發瘋,有片刻的慌亂。
很快,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啪!
沒等車宴把話說完,岑瑤反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抽了過去。
窗外,黑黢黢的天空閃過一道刺眼的閃電。
車宴被抽的懵了片刻。
然後他回過神來,眼睛裡的瘋狂一點點褪去,帶著些悔意和茫然:「我……」
岑瑤躺在沙發裡,冷聲說道:「滾!」
叮叮叮!
有人在外面按門鈴。
家裡的女傭看著太太處於弱勢,早就擔驚受怕的不行,見狀趕緊哆嗦著說道:「我去開門。」
片刻後,門開了。
肆虐的狂風夾雜著雨滴從門外吹進來,有些涼。
商朝言冷著一張臉走進來。
估計是來的太著急,他黑色的西裝已經被雨淋濕,頭髮、臉頰上也帶著水漬。
這樣的商朝言有些不得體,但莫名的非常性感,帶著男性的攻擊力。
車宴沒想到,商朝言竟然還敢來他家裡,徵愣片刻後,語氣不快的說道:「商總,你這是?」
商朝言掃視一眼客廳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