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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這人做事,總帶著幾分目的。
不繼續遊城,恐怕是擔心別人早有埋伏,於他不利。
公西冉夏擰眉:“皇叔祖的身子金貴,況且,隨時都可以遊城,也不差這一時半會,本宮還是先送你回府歇息!”
即墨斕虛弱一笑:“真是本王的好孫侄!”
絳顏捕捉到他唇角上的隱隱笑意,譏嘲的勾勾唇角。
公西冉夏先吩咐兵部尚書把樓船開回塢室,然後,命人把馬車帶過來。
待馬車駛過來之後,即墨斕指著絳顏道:“本王要與她同乘一輛馬車,她可以替本王按摩除暈。”
絳顏想拒絕,但看到眾人都望著她,拒絕的話堵在喉裡。
“王爺,屬下按摩技巧也不錯!”
容月不想他們兩人獨處,崩著臉,硬生生插嘴說道。
即墨斕意味深長看他一眼:“是嗎?”
他的話很輕,也虛弱,卻讓容月不禁打個寒顫,趕緊轉口說道:“不過,沒有小公子的技巧好,還是由他伺候你會比較舒服!”
沒用的東西!
絳顏直接向容月投以鄙視的目光。
公西冉夏朝身旁護衛吩咐:“把王爺扶上馬車。”
然後,他轉過頭對靈淨道:“大師,就與本宮乘同一輛馬車回去吧!”
“貧僧謝過施主!”靈淨坐上另一輛馬車。
公西冉夏在上車前,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至甄朁與靈淨一同出現在碼頭的時候,他心底就一直有疑問。
甄朁怎麼會與靈淨一起?
先不論甄朁,就拿靈淨來說。
他是梵淨寺的大師,為何要來西城碼頭?
而且一直跟在他們身後。
難道只是單純與他們遊船?
公西冉夏心底再多的困惑,也不好問出口,斂起思緒,坐到馬車裡。
另一邊,絳顏在容月瞪視之下,坐上即墨斕乘坐的馬車。
剛進車裡,就被即墨斕拉坐懷裡。
絳顏伸手抵住靠近的身子,狠狠瞪著神彩飛揚的即墨斕,此刻的他,哪還有之前虛弱病態。
她譏嘲道:“你不是暈船嗎?”
即墨斕唇角噙起絕魅笑意:“你會不知本王在裝暈嗎?”
“你先放開我!”絳顏推了推他:“靠在一起很熱!”
即墨斕一聽,反而摟緊幾分,望著明明瞪著他,卻異常明媚勾。人的杏眸,鳳目越發熾熱,薄唇裡輕吐出沙啞性。感的聲音:“本王給你吹吹就不熱了!”
他先是朝她明媚的眼目吹了吹,接著是鼻子、硃紅嘴唇,耳鬢。。。。。。。。。
溫熱氣息一陣又一陣的輕輕打在絳顏的臉上,格外撩。人,撓得心癢,體內異樣騰生。
她的臉頰不禁一熱:“你。。。夠了!我不熱了!”
不!
應該說她是越吹越熱!
整張臉熱到讓她想起前幾夜在西廂房與他在床上忘情熱吻的那一晚。
突然,轟的一下!
臉燙到已經能煮熟一顆雞蛋。
她已經刻意不去想那一夜了,為何偏偏這個時候記起來。
說也奇怪,不就是一個熱吻,為何要臉紅。在現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好幾次與冉夏吻別,差點就被他弄到床上大幹一場。
要不是她一腳把他踹飛,還真被他給上了!
之後,大家依然是好朋友,沒有任何的尷尬,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更別提見到對方會臉紅。
“既然不熱了!那就可以摟緊一點!”
即墨斕把她緊緊攬入懷裡,嬌小身。軀似乎只要稍稍用力就會被他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