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平啊,玉蘭糕非平常糕點,頗需費功夫。可卻被一個小小管事這麼肆意糟蹋,這麼輕易放過她,以後誰還將皇上和太妃放在眼裡……”
碧螺見宣墨沒吭聲,大著膽子將後面的話說完。德太妃面上帶著慍色,可絲絹擦過眼角時,對碧螺露出滿意的神色。
冉竹嘴角浮起嘲諷,果然是物以類聚,一個奴婢竟然也會這套。她靜靜的看著宣墨的挺直後背,雙手緊緊拽著膝蓋上的衣裙。
不管是浥輕塵也好,還是宣墨也好,眼前的男人早已洞悉她剛才是故意摔倒,那麼光滑的地面哪裡就那麼容易摔倒呢。而且她摔跤之前故意抬高手將御案上的玉蘭糕連盤子一起推到了地上。
事出必有因,他一定猜出了裡面的古怪,所以剛才才會偏袒她。
那麼,這次會護她周全到底嗎?
“母妃日後切不可這麼操勞,身體要緊。”宣墨柔聲道,扶著德太妃坐進了龍椅裡。卻遲遲不肯說出對冉竹的責罰。
德太妃見此,便掙扎的要起身,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失望模樣,嘴裡期期艾艾道:“皇后失蹤多**一直瞞著哀家,哀家打聽之下才知道此事與她有關。可你不僅不治罪卻處處包庇她。我一個不正的母妃哪裡比得上這個女子,那這一盤玉蘭糕又算的了什麼……”
“母妃。”宣墨沉聲打斷了她的話,眉頭一片緊皺,深淵的眸子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御書房一片寂靜,冉竹雙眸睜得大大的看著只留給自己一片背影的宣墨。
“朕依母妃說的便是,母妃切勿傷心傷了身子。”
冉竹心裡有輕微嘆息響起,不知為何,對這樣的結果她心裡一點沒覺得意外,卻有幾分失落落浮起,說不上是失望還是莫名的情緒。
一句話算是結束了這一場紛爭,有人歡喜有人得意有人憂。
“哀家並不是為這玉蘭糕傷神,說出去倒覺得哀家小氣了。只是皇后一事哀家覺得皇上此法欠妥,如今朝野上下皆是良臣忠將,皇上大可交給他們調查。這女子,嫌疑重大。將其關入刑部大牢,派人審問。皇上,你意下如何?”
德太妃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話語恢復以往的從容慈祥。
“皇后一事,兒臣已經著手調查。讓母妃操心傷神了,兒臣有愧。就依著母妃所說。來人,將冷冉竹押入大牢。”
宣墨本沉著冷峻的面容上浮起復雜的踟躕猶豫,但他話語卻未有半分停歇,望著只是低頭不語的冉竹,心裡莫名煩躁起來。
海生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冉竹,心知此刻求情只會讓她陷入更糟糕的境地。蠕動的嘴唇最終還是未發一言,眼睜睜的看著侍衛將冉竹押了下去。
見眼中釘沒了,德太妃也沒了心思待在御書房,與宣墨草草說了幾句就退了出來。
剛一出門,就對身旁碧螺吩咐道:“去,提前給那邊的人打個招呼,好好伺候一會要押過去的人。”
碧螺興奮的應了聲是,飛也似的離開了。
御書房內,只剩下宣墨和海生二人。
宣墨蹲在地上看著這些玉蘭糕沉思不語。
海生面色焦急,上前一步,躬身說道:“皇上,今天這事,冉竹姑娘定是聞出了這玉蘭糕的不對勁,這才會撞到皇上……”
“朕知道。”宣墨打斷海生的話,輕輕說道,面上一絲愧色。
“皇上,冉竹姑娘是無辜的啊。您,您心裡比誰……”海生顫顫的說不下去了,雖然宣墨賢明,可他只是一個奴婢,指責皇帝的話可是殺頭大罪。
只是為了冉竹,他還是鼓出了最大勇氣說了堪堪一半但卻已經極為明瞭的話來。
“朕知道。”宣墨說道,語氣裡有幾分懊惱。腦海裡浮現出剛才她趁人不注意揉自己右肩膀的快速動作,宣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