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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政帝不無諷刺的道。
&ldo;不是。&rdo;瞳兮急急的解釋,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天政帝轉動了一下脖子,&ldo;你跟誰學的這一手,朕的脖子不疼了。&rdo;
瞳兮兀自鎮定了一下,才擠出話來,&ldo;臣妾的父親也有這個毛病,看書累了總是脖子疼,所以臣妾曾請教過一位武大夫,那武大夫說脖子疼,按手上的穴位十分的管用。臣妾跟他學習了一段時間,父親大人也說很有效。&rdo;瞳兮說著說著,眼裡便映出明媚,想起過去的輝煌,總是心情好。
天政帝鬆開手,瞳兮又為他按壓起另一隻手,&ldo;聽說你是令狐進最疼愛的女兒,你這般懂得討人疼,他不疼你那才是怪事。&rdo;
瞳兮聽天政帝的語氣不對,才剛剛抬起頭,便被天政帝含住了耳垂。
瞳兮一閃,&ldo;皇上。&rdo;她驚呼。
天政帝已經將她摟入了懷裡,壓在龍椅上,這龍椅雖名為椅,卻比一般的榻也小不了多少,瞳兮在含元殿的時候曾經經歷過。&ldo;皇上,這,這是白日……&rdo;白日宣y乃是聖人所不容的。
天政帝忽然笑開,但是那笑容絕不明朗,也不會讓人覺得溫暖,反而覺得他越笑全身就越涼,&ldo;今日晉王妃沒來,那貴妃的意思豈不是你要親自上陣。&rdo;
瞳兮頭一暈,便知道他誤會了,又或者他根本不是誤會,反而是在故意羞辱自己,&ldo;不是,臣妾……&rdo;
她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他吞入了肚子裡,他解了腰帶,將她的雙手縛住,壓在書桌上,瞳兮用力的咬住嘴唇,卻被他強行掰過頭含住嘴唇,舔舐著她唇上的血液,彷彿吸血的邪神一般。
那動靜,久久才平復下來,他將她抱到龍椅上,並沒有解開她手上束縛的意思,看他灼熱的眼神,瞳兮就知道他還沒有滿足,他正要覆上瞳兮的身子,她便立時顫抖了起來。
剛才的疼痛還沒有過去,她腦子裡靈光一閃,頓時想起那日慕昭文的話,她眸裡的淚光還沒有消失,便眨著大眼睛道:&ldo;皇上,臣妾累了。&rdo;瞳兮講完這句話就忍不住臉紅,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怎麼會這般的蘇軟還帶著低沉的細啞。
天政帝愣了愣,大概是想不到瞳兮會講出這樣的話來,她從來都是一味的承受。
他沒說話,良久後才將瞳兮散開的衣物為她合攏,又解了她手上的束縛。瞳兮這才顫巍巍的將衣服勉強理好,正要準備從龍椅上下去,這可不是她該坐的地方。
卻不料天政帝發現了桌上的東西,將她帶來的蓮子湯拿了過來,&ldo;這是什麼?&rdo;
&ldo;這是蓮子湯。&rdo;瞳兮條件反she的回答,皇帝問話這是必須答的,不管她多累,多不想開口。
&ldo;貴妃的確是朕的解語花,你怎麼知道朕現在想喝的就是蓮子羹?&rdo;天政帝嘴角帶著一絲笑容。
瞳兮第一次見到天政帝在翻雲覆雨後,還帶著微笑的,他以前都是黑著臉不發一言的離去。腦子裡反應過天政帝的話,她才後知後覺的臉紅起來。覺得天政帝的話太過曖昧,那言語裡的暗示絕不是一個明君應該有的。
&ldo;你不為朕先試試這蓮子湯?&rdo;天政帝已經將湯碗遞到了瞳兮的唇邊,親手舀了一勺給她,她驚嚇得連連後退。
&ldo;臣妾惶恐。&rdo;瞳兮就著身子在龍椅上跪坐著,低垂著頭,一副不敢受的模樣。&ldo;臣妾自己來就好。&rdo;瞳兮低垂眼眸,想要接過天政帝手上的湯碗。
哪知他的臉色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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