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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些上不了檯面的花樣,真正於騎馬、she箭處輸給純元夫人許多,這胭脂馬放在臣妾這兒真的是暴殄天物。&rdo;
良久瞳兮才聽到上方傳來的聲音,&ldo;所以朕花大價錢換回來的黃金馬鞍,就被你借花獻佛了?&rdo;
瞳兮一震,這個&ldo;大價錢&rdo;的壓力實在很大,雖然她不知道是怎樣的價錢,其實借花獻佛這事在後宮不算什麼,每個人的東西都是皇上所賜,她實在不懂天政帝怎麼這般的生氣。那聲音彷彿是在冰水裡浸過才吐出來的。況且後來這賭注不是取消了麼,換成了他的寵愛。瞳兮有些羞澀的想著那彩頭。
&ldo;朕很好奇,貴妃一開始就打算從純元夫人處贏過胭脂,再轉送給她麼?&rdo;天政帝諷刺的說著。
瞳兮的眼神不得不心虛的閃爍,最後下定決心試一試,所以抬起因為害怕而波光顫動的雙眼,&ldo;臣妾是怕自己當不起這黃金馬鞍,當初多虧了純元夫人承讓。&rdo;她心下甚為忐忑,也不知天政帝能不能聽懂。她素來不喜歡在人前告狀,這樣便落了下乘,只是眼下不得不如此。
從送馬到比賽,天政帝應該可以聯絡起來這前因後果吧?
&ldo;你身為朕的貴妃,朕豈能將你隨便送人,朕丟不起這個臉,景軒皇朝也丟不起,天下安危又豈是你一個小女子能承擔的,達斡爾王如有異心,你也不過是個藉口而已。&rdo;天政帝此語一處,那便是卸下了瞳兮的包袱。
瞳兮有絲感激的看著天政帝,怪不得天下人都贊他為明君,衝著這番話,瞳兮只覺得夜間那個如野獸一般的影子正在退卻,留下的還是他光風霽月的清朗。
&ldo;是臣妾愚鈍。&rdo;瞳兮謝罪,再抬起頭時,只覺得周圍靜靜悄悄的就站了他們兩人,齊雲和一旁伺候天政帝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裡。每當獨處的時候她就緊張,腦海立即浮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ldo;請皇上教臣妾she箭。&rdo;瞳兮輕聲道,卻不敢抬頭,他教自然是好的,不教她也算鬆口氣。天政帝挑得這麼明白,瞳兮自然不能再裝傻的故意輸掉比賽,無論願意與否,她都必須做出很期待他寵幸的樣子,因為那恩寵就是她們這些嬪妃的唯一憑藉。
天政帝從馬上躍了下來,&ldo;朕教的徒弟可不能輸。&rdo;
瞳兮猛的抬頭,有些看不真切天政帝的心思,他這是希望自己贏得彩頭的意思麼?如果是真的,瞳兮也覺得很欣慰,這表示他終究也是看重自己這個貴妃的,那個位置她是不是還有希望呢?
或者,她真該贏了這場比賽。三天,這三天她是不是有很多機會能再得到他的注意,恢復三年前的盛寵呢?其實那也不算盛寵,雖然他偶爾在不是臨幸的日子去彤輝宮坐坐,並不為她打破雨露均霑的制度,瞳兮覺得很安慰。
轉眼間她腦子裡甚至有了眾多的點子,每一項都針對著天政帝的愛好。
一旁早已有侍衛送上了專供女子使用的輕型弓箭,天政帝從背後圈住瞳兮,緊貼著她的身子,拉起她的左手,教她握住弓,又執起她的右手,教她扣住箭,在她耳邊輕聲道:&ldo;身子要直,勿縮頸、勿露臂、勿彎腰、勿前探、勿後仰、勿挺胸,此為要旨。&rdo;
瞳兮被他的氣息撩撥得有些走神,並不習慣同人這般親近,哪怕他是她最親密的人,他的手滑到她的腰上,為了正了正身子,然後引著她的手緩慢有力的拉開弓弦,&ldo;眼睛看著靶心,開弓要果斷而平穩。&rdo;
這裡空間並不開闊,所以便以林中一棵樹為靶,上面點了紅。瞳兮就著他的手,she出的那支箭正中紅心。
待天政帝教由瞳兮自己聯絡的時候,她才明白就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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