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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順利偷親,聽他短促溢了氣音,她徐徐攻城略地,小口地吸吮,等他透不過氣了再離開,看著他換氣,又立刻重新吻住。
流連輾轉,一點一點地蹭起他濕軟的唇,空氣稀薄,她柔和暗啞的問:「阿竹這麼聰明,對付那人的時候一點證據都沒留下,我當他活該,那在其他的事上你有沒有犯錯誤?」
阿竹不會撒謊,只有他不想說的話,但她一提及林書文相關,他頓時發作,咬住了她指尖輕齧,靜了靜,緩緩枕到了她手心裡,頸線深而長,展在她眼簾下,令她晃了晃神,捧著瓷一樣不敢輕動。
手心裡像著了火。
他說:「沒有。」沒有再犯其他的錯誤了。
「嗯。」心軟的一塌糊塗,吻去他的餘音,慢也格外專心,輕軟的:「乖啊……」
晝來得一日復一日的遲,雨聲小了,遲遲不見天光出現,把燈一關,窗外黑漆漆的,屋子裡更黑,鹿安伏在他肩上低低打了個哈欠,安靜了後,才辨出耳邊的鼻息,低的幾不可聞。
他是饜足了,先她睡了過去,她試著挪挪腳,那毛線還在,栓著她牽連著他的腳踝,可她只試著挪了點兒,沒有遲疑地抬腳碰碰他踝骨:「阿竹……阿竹。」
他狀似惺忪地醒來,夜光下卻清明,眨了眨。
作勢要垂首來蹭蹭她。
鹿安語氣如常,秋水闃靜,和他鼻樑碰碰:「我要去衛生間。」他眼底的清明是她猜到的,他果然在裝睡,為了看看她會不會解開腳繩子。
因為只是水喝多了,被他抱進了浴室放回地上,見他亦步亦趨不肯離開的架勢,鹿安忍不住臉紅,微微一皺,小竹子才轉身,只肯走到洗衣機旁,等著廁坑水箱的聲泛起,立刻再抱起她回床休息。
男人箍著她,四面八方全是他的囚牢。
「其實……」
在他懷裡忍俊不禁,她勾唇,晃了晃踝上的又細又弱氣的繩:「就是我小時候,也沒被媽媽抱過這麼久。」
她說的也累了,半晌,「你在水箱裡藏了個袋子,裡面有包紙,我拆開看了。」
是一條光禿禿的鏈子,沒頭沒尾,沒有焊接任何東西,毫無用處。
目線上挑,望向他,捕捉到他面上一閃而逝的驚怔,他似乎想了想,有些想不起來。
江默其實已經不記得,那包紙他是什麼時候放進了水箱中,他遲遲的才能回神,從她上方迫近,不讓她繼續想,「安安……」
晦暗的陰影裡。
他聲音很輕,睫尖涼而軟,與她的眼皮輕觸:「安安,你也要乖。」
他尾音一落,得到的答覆是她的一個翻身把他又壓回了枕上,倒進軟枕撲起一陣風,她目光很亮,離得臨尺:「我哥哥那件案子,我有了解過。」
鹿時被拐走,江連洲一家試圖救他出來,那會鹿時病得厲害,阿竹的母親便脫了他毛衣給阿竹穿上,帶著阿竹假意逃跑,掩人耳目,等全村的人都追向他們,阿竹的父親,也就是江連洲再帶著鹿時從捷徑走。
鹿時被害死,兇手是村子裡的支書。
這些經過,是當年有記者挨家挨戶的查訪,而她廢了更大的心力蒐集到更多細節。
當時阿竹的母親為掩人耳目,帶走的那個,穿著她哥哥衣服的那個小孩,有幾個村民回憶道,他的腦袋被圍巾包裹,案件經過從頭到尾,他沒有露過臉,在任何一個鏡頭下。
後來她也查了,追溯到阿竹近兩年的就診記錄,自殺時間前後,他被判定重度抑鬱。
入院進行安定治療,恢復程度仍是情緒低落。
「你當時……」
她問的有些艱難,發著啞:「在現場嗎?」
會不會是,因為目睹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