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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你在這裡戰鬥，可是我卻在另一片世界，這些本不該是你做的！”

他低聲道，指關節都拽的有些發白了，在那道精神烙印中，紫罌柔弱的身軀在這個地方搏殺諸強，衣衫染血，最終抱著一盞長明燈黯然離去。

那是她第一次殺人，以她的性格，天凡想想就覺得一陣心疼，覺得很對不起她，這些不該是她揹負的，該是他站在最前方的，他希望她像是一隻純淨的蝴蝶，永遠無憂無慮，所有的一切他一個人承受就可以了。

“這裡是她的家，我絕不允許別人佔據！”

他低聲自語，向著前方走去，他不知道美婦人等無上強者是怎麼想的，一直未曾出手，任由山河被攻陷，那些人有自己的理由的目光，看得長遠，但是他不一樣，並不想被束縛，如今只是想出氣。

“什麼人，速速止步，否則，死！”上官家外圍的古城牆上，一名頭戴金盔的天族修者冷喝，手中戰矛遙指天凡。

很多過往的人族修者都將目光向著這邊望了過來，他們離得很遠，至少有數百丈，這裡昔年是上官家的族地，對修者沒有任何限制，甚至可登臨上官家求解一些修行上的大惑，讓中域諸多修者都對這一聖地深深敬畏。

然而如今不同往日，昔年神武第二武學聖地已經成為天族的一座大本營，嚴厲警告人族修者靠近，但凡闖入百丈者，皆會被無情屠殺，曾經有歸仙強者出面反對討公道，但卻以悲劇收場，屍體被掛在城牆上掛了七天七夜不說，更是惹的天族無情出手，抹殺了一個小鎮的人族。

此刻這些人自然站得很遠，怕遭來橫禍，有人目光呆滯，有人很擔憂，還有人嘴角動了動，想要提醒前方的人，但是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說，怕惹來殺身之禍。

天凡此刻背對眾人，沒有人能看到他是誰，長髮遮住了半邊臉，此刻他緩緩抬起頭來，眸子中閃過一道魔芒，城牆之上那位天族強者頓時雙眼一瞪，臉色一下就蒼白了下去，直接從城牆上墜落了下來。

“什麼？發生了什麼！”

“那名天人族怎麼突然就死了？”

人群自然不知道那名天族是如何死亡的，誅天魔訣和心欲無痕都有強大的神識攻擊玄法，如今他的修為已經邁入歸仙巔峰，而對方卻僅僅只是在混元秘境而已，擊殺這樣的人真的像是切豆腐那般簡單。

“大膽人族，竟敢冒犯天威！”另一邊，有歸仙初期的強者趕了過來，那雙眸子無比的冷漠，但是在盯住天凡的時候，他在剎那間變了顏色，直接轉身向著上官古堡最深處飛去。

“噗…”

然而一切都是枉然，他出現就註定了是一個悲劇，因為兩道金光從天凡眼中衝出，化成兩道利劍，綻放熾烈金芒，速度快到極致，瞬間就將這名強大的天族洞穿，身軀四分五裂，神魂消散，一團血霧在遠方炸開。

如此場景頓時驚住了遠方一群人，一時間各種言語紛紛傳出。

“一位歸仙天族被殺了！”

“他在幹什麼？！怎麼能這樣，不可以啊，會招來大麻煩的！”

方才他們是真正看到了兩道金色劍氣從天凡那裡衝出去的，一個個皆無比震驚，只不過他們震驚的不是有如此強勢強大的人族，震驚的是天族死了兩個族人，會給他們帶來災難。

“怎麼辦，天族不會善罷甘休的！”

“快走，不然我們都得死，這些個傢伙沒事幹嘛衝出來逞能，充什麼民族英雄，到最後還不是要死，還得連累很多無辜的人枉死！”

“別說了，我們快走吧，否則就走不了了，這次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天凡站在上官家城牆這下，聞聽這些聲音，心裡有些苦澀，雖然他早就猜到了，倒是卻依舊有些心酸，如今的人族太脆弱了，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