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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邵關只是邵氏的一個旁支血脈,天賦也不算什麼最拔尖的,可他畢竟也有2s級的精神力,怎麼說都比晏瑜這個精神力幾近全廢的紈絝要好得多了。
晏瑜聽著邵關帶著直白的侮辱性語言,只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曾經趨炎附勢的人我見多了,你這樣的,給我當只狗我都不要。」
「你也說了只是曾經,」邵關反唇相譏道:「現在你淪落到這副眾叛親離、精神力全廢的下場,還以為我要給你三分薄面嗎?」
「我不想再跟你吵,」晏瑜此時此刻覺得再跟眼前的這種人多廢話一句,都是浪費時間:「我要讓獄醫來給顧辭川治療,如果他情況確實很嚴重的話,我會通傳上級,帶他去科爾星系治療,當然,你做的這些好事,我也會一併報告。」
「晏瑜,你以為這是誰的授意?我又是誰的人?你如果有點腦子,現在就滾出去,不要再多管閒事!我身為殷上將直封的督查辦特使,有權力對顧辭川做出任何決定。」邵關徹底撕破了臉,狠狠地叱罵道。
他話音未落,又拿起才擱置不久的帶著淋漓汙血的長鞭,這種鞭子晏瑜以前也見過,是馴獸師專用的,用於鞭打和馴養在野生星系捕獲的那些不聽話的皮糙肉厚的星獸。
晏瑜還沒反應,眼睜睜地看著邵關對著身後狠狠一抽,破空之聲夾雜著顧辭川的悶哼聲傳來,邵關則是沖晏瑜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我今天還沒玩盡興呢,你如果非要留在這裡觀賞的話,我倒也不介意。顧辭川的骨頭很硬,但我想應該也硬不過那些星獸。你說,我到底要抽多少鞭,他才會開口求饒?」
眼見那一鞭又要抽下,耳畔傳來一聲怒斥:「住手!」
邵關滿臉煩躁地剛剛轉過頭,餘光只見一道身著黑色軍裝的身影襲來,充斥了他的整個視線,隨即便是肩膀被一陣大力抓緊,他眼裡的整個牢房變得天旋地轉,劇痛席捲,整個身子都如一灘爛泥一樣痛地渾身痠痛。
隨著那聲怒吼,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邵關被狠狠地來了個過肩摔,眼冒金星地摔在了地上。
一雙軍靴,毫不留情地踩在邵關的胸口上,氣力之大,甚至讓他的胸口發鈍痛地發麻:「老孃都說了,讓你住手。」
緊接著邵關被一雙瑩白如玉的手狠狠地提起來,狠厲的一巴掌幾乎快抽歪了他的右臉:「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問你,你上過一天戰場嗎?你殺過一隻蟲族嗎?你曾保家衛國,救過戰士和平民的性命嗎?」
「你們為了爭權奪勢要殺顧辭川,我管不著,但他不能被你們這些魍魎魑魅隨意地折磨和羞辱。」
「晏瑜!你他媽瘋了!為了一個重囚犯打我?!」邵關吐出一顆帶血的牙齒,破口大罵道:「老子做這些都是殷上將的授意,你要得罪殷上將不成?你現在就是一個被晏家流放的廢物,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報告殷上將,讓他給你好看!」
「別說是你,殷崇來了我也不怕他,他怎麼上位的,所有人都清楚。」晏瑜冷笑一聲。
「他殷崇賣友求榮,帝都星十大家族誰不知道是他舉報了顧辭川是oga的事情?顧辭川對他不薄,他卻寧願當十大家族的狗都要背叛自己相交多年的摯友,這種人,你以為他這個徒有虛名的上將位子能有多久?」
晏瑜對那群老東西的手段清楚得很,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他們容不下顧辭川,自然也容不下殷崇。
不過是因為現在聯邦的外交史團滯留在帝都星,他們為了掩人耳目,才讓殷崇暫時接替顧辭川留下的勢力,當個傀儡罷了。當聯邦的外交史團一走,殷崇的後果不會比顧辭川好多少。
「你!」邵關氣得發抖,但他還偏偏此時此刻打不過犯渾的晏瑜。
晏瑜雖然精神力廢了,但畢竟是出身第一軍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