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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是帶她去約會,也答應了和他一起出來, 還說不是想和他約會?
藍晚清被堵的沒話說。
在馬爾地夫時,她一直覺得自己每次都能把他說的無話可說挺厲害的, 結果沒想到這會兒動不動被堵到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變成了她。
看來,在馬爾地夫的時候, 人家的&l;無話可說&r;是真的不想搭理她。
藍晚清:&ldo;……&rdo;
溫斯琛果然是世界上最討厭的人。
傅蓮推門進來的時候, 就看見站在床邊的男人笑的一臉春光滿面, 坐在床上的女人則氣鼓鼓的抿著唇瞪
著面前的男人。
聽見開門的聲音, 兩人一同扭過頭來看她。
傅蓮拿著液體瓶笑著走過去, 從旁邊拉了一個輸液架過來,一邊把液體瓶掛到架子上, 一邊對溫斯琛開
口:&ldo;斯琛,阿姨看著你長這麼大,好不容易交了個女朋友,不好好疼著,還欺負她呢?&rdo;
溫斯琛聞言揚了揚唇,又抬手輕輕拍了拍藍晚清的頭,才跨了一小步過去幫傅蓮扶著輸液架。
藍晚清:&ldo;……&rdo;
藍晚清看著她把液體瓶掛上去,接著把輸液器和液體瓶銜接好,擠壓輸液器的儲液壺,液體加之到儲液
壺的三分之二時,她把輸液器的開關開到最大。
液體順著輸液器的細管流下,從和地面垂直的針尖兒處一滴滴的流下來。
藍晚清看著那滴答著藥液的針尖,像是這會兒就感覺到那東西扎進她面板裡時冰涼的感覺了。
細管裡不再有氣泡產生的時候,傅蓮關了開關,示意藍晚清躺下來。
藍晚清隱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脫了鞋躺在了病床上。
一躺下來,她身體就不自覺的渾身僵硬,藍晚清扭頭盯著面前白慘慘的牆壁一動不敢動。
傅蓮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抓著她僵直的手臂輕輕拍了拍,安撫的開口:&ldo;別這麼緊張,放鬆點。&rdo;
藍晚清:&ldo;……&rdo;
她也想放鬆。
溫斯琛坐在床邊,握住她靠著牆壁的那隻手,把她緊握成拳的小手悉數包裹在他溫熱的掌心,他指腹在
她手背上輕輕撫了撫,溫聲道:&ldo;別怕,我在這。&rdo;
每個人都有軟肋,他確實沒想過在商界一直以雷厲風行著稱的藍氏總裁,居然是個害怕打針的小女人。
藍晚清偏過頭,看見溫斯琛溫柔的垂眸看著她,房間裡的燈光很亮,映的他眉眼清晰又深邃,恍惚間,
當時在水飛休息室裡隔著墨鏡盯著她看的那個男人和眼前這個他重合在一起,復又分開。
明明是一個人,卻又像是兩個人。
她被當時在馬爾地夫冷淡疏遠的他吸引,卻沒想過會在眼前這個眉眼之間都泛著溫柔之色的他這裡,沉
溺。
明明也沒認識幾天。
藍晚清反手握住他的手,他的指掌一如剛才輕覆在她眼皮上時一樣的乾燥溫熱,安撫的意味以溫度悉數
傳遞過來,她閉上眼,輕輕&ldo;嗯&rdo;了一聲。
她捏著他的手,把注意力盡數放在被她握在手裡的修長手指上。
傅蓮眼裡含著笑看著兩人之間的小反應,利落的在她的手臂上綁上止血帶,找血管,扎針,松止血帶。
藍晚清想溫斯琛確實沒有騙她,傅蓮的扎針技術很好,聽見她開口說好了,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