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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出場了。&rdo;
&ldo;鍾麓,&rdo;明明調酒師還站在前臺,林宜易這會兒居然跑了回來,臉上帶著難得的嚴肅神情,低聲跟兩人開口,&ldo;林樨告訴我……今晚好像有點情況。&rdo;
&ldo;許稔‐‐是這個名兒吧,他不是這兩天才開始駐唱的兼職麼?&rdo;林宜易盡心盡力重複著林樨對他說的話,&ldo;在他之前的駐唱是個挺痞的職校生,人也蠻有戾氣,雖說唱得還可以但在t鬧過幾次事兒就把他給辭了。&rdo;
&ldo;結果這人可能不大服氣,也找過酒吧老闆爭論過幾次,最終因為許稔唱得實在好不了了之。可是今晚……&rdo;林宜易指了指東邊座位上一排四五個沒見過的客人,清一色都是學生模樣,穿著職校校服,領口七斜八歪,看著便是脾氣不大好,讓人心生懼怕的型別。
&ldo;他卻來了。&rdo;
&ldo;看著好像還帶了人……&rdo;林宜易補充,&ldo;林樨覺得不對勁,你這兩天又跟他走得近,能不能幫著提防點兒,你說是不是來……還是我們多想?&rdo;
鍾麓的神情在聽到事情始末之後就冷了下來,這會兒說話語氣都好像結了冰,旁人都不敢隨意靠近。
&ldo;多想?&rdo;鍾麓緩緩站起身,眼底是化不開的濃霧。
&ldo;那就得看是我們多想,還是他們不要命了。&rdo;
作者有話要說: 麓麓脾氣暴躁上來就打(不
☆、第六章 呼吸
冰塊&ldo;噹啷&rdo;一聲,被倒進玻璃杯中,折射出光怪陸離的景象。
&ldo;所以你等會兒可得小心……不是,&rdo;林樨擰起了精緻的細眉,&ldo;你到底聽沒聽我講話呢?&rdo;
許稔又幾乎一整天沒睡,這會兒僅靠手裡一杯酒能提提些微精神。下午接了林執的簡訊便一直沒怎麼提得起興致,只是敷衍地應了林樨幾聲。
&ldo;算了,&rdo;林樨見許稔根本沒心聽她話,小聲嘀咕,&ldo;這片挺靜,興許我多想了,他們可能沒機會亂來……&rdo;
許稔直到走進小巷時還是有點頭暈腦脹。
今天身體本來就有點不舒服,他迷迷糊糊地想。大概是昨晚淋了雨今早吹空調又太猛,有些感冒了。
可幸虧的是耳朵還是很靈敏,在拐了又一個路口時候,終於聽見身後越跟越緊的腳步聲響。
不對勁。他流下一滴冷汗。林樨剛剛讓他注意什麼來著‐‐那個上一任駐唱,劉彥?
許稔悄悄加快了步伐,卻在轉眼的一瞬間毫無徵兆開始頭痛欲裂,他幾乎要顫著身子扶著牆才能堅持行走,黑白瓦磚上濕滑青苔卻不給他喘氣的機會,撐了好幾次卻還是無力垂下了手。
這該死的低血糖。
可身後的人卻不肯放過這個機會,趁著他喘息的機會從背後將他撲倒,摔進一片泥濘中。
&ldo;好久不見啊小白臉兒,&rdo;他掙扎著回過頭時候那人噁心的嘴臉在身後一覽無遺,&ldo;雖然……你根本沒跟我打過照面。&rdo;
瀕死的白鷺掉落海中直至窒息是什麼感覺。
四肢百骸的熱血都朝心臟瘋湧奔赴,疲乏無力的後腦勺不住發暈,一陣又一陣眼底出現了黑洞。像整個世界都被分裂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