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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七七大怒道:“放屁,放你……”
那大漢暴喝一聲,道:“你敢。”
朱七七嘶聲道:“朱姑娘既已落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都只能由你,但是你若要朱姑娘說‘願意’,你這是做夢。”
長衫人道:“你真的不願?”
朱七七狠狠瞪著他,再不開口。
長衫人冷冷道:“大黃……”
那大漢咧嘴又一笑,但聞“哧”的一聲,朱七七前胸一塊衣襟,便整個被撕了下來,晶瑩的胸膛,立時露出。
她仰天倒了下去,倒在軟榻上,嘶聲大罵道:“惡賊,惡狗,你……”
那大漢雙手一沉,又抓住了朱七七雙肩的衣服,這時只要他雙手一分,朱七七身子就要變為赤裸。
長衫人道:“你願不願意?”
朱七七拼命低著頭,想擋住那大漢狼狗般在她前胸搜尋的目光,只因她竟已無力抬起手來掩住胸膛。
她流淚道:“我反正已是你們的掌中之物,你們無論要怎樣,我都不能反抗,我願不願意,又有什麼不同?”
長衫人道:“這其中自有不同的。”
朱七七道:“我……我……”
長衫人道:“你究竟怎樣?”
朱七七心一橫,嘶聲大呼道:“我不願意,死也不願意!你叫這惡狗撕光我的衣服,凌辱我,我還是不願意!你們……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吧,反正這身子已不是我的了,但我的心,你們這群惡狗誰也休想碰一碰。”
她口中嘶聲大呼,眼淚早已如雨而下。
那長衫人默然半晌,似乎也被她這種激烈的性子驚呆了——他未發令,那大漢自也不敢動手。
過了半晌,長衫人方自緩緩道:“大黃,送她入地牢,讓她好好想想。”
又是地牢,又是囚禁,又是絕望,惡運似乎對朱七七特別多情,總是接連不斷地照顧到她身上。
天下所有的地牢,都是陰森、潮溼而黝黯的,這山巔華宅的地牢,其陰森潮溼更在別的地牢之上。
那大漢果然全無憐香惜玉之心,在地牢上的洞口就將朱七七重重摔了下去,摔在堅冷的石板地上。
這一摔直摔得朱七七全身骨頭都似被摔散了——她一聲慘籲尚未出口,人已當下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暈迷之中,只覺有個親切而熟悉的語聲,在她耳邊輕輕呼喚道:“七七……七七……醒來。”
這語聲縹縹緲緲,像是極為遙遠。
這語聲雖因長久的痛苦、痛苦的折磨而變得有些嘶啞,但聽在朱七七耳裡,卻仍是那麼熟悉。
她心頭一陣震顫,睜開眼來,便瞧見一張臉。那飛揚的雙眉,挺秀的鼻子,不是沈浪是誰。
朱七七一顆心似已跳出腔外,她用盡全身氣力,抬起雙手,勾住沈浪的脖子,顫聲道:“沈浪,是你,是你!”
沈浪道:“七七,是我,是我。”
朱七七熱淚早已奪眶而出——這是驚疑的淚,也是歡喜的淚,她滿面淚痕,顫聲道:“這……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她拼命抱緊沈浪,彷彿生怕這美夢會突然驚醒。
沈浪道:“是真的,不是做夢。”
朱七七道:“我早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真的早就知道……你決不會讓我受惡人欺負,你一定會救回我的。”
沈浪默然半晌,黯然嘆道:“但我並未救出你……”
朱七七心神一震,失聲道:“什麼,你並未救我?那……那我怎會見到你,莫非……莫非你也被關在這地牢中了……”
這問題已無須沈浪答覆,只因她此刻已瞧見那岩石砌成的牢壁——沈浪竟早已被人關在這地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