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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收刀,以雙臂將白飛飛夾住,但就在這片刻間,青衣“婦人”已掠出數丈,再一縱身,便逃得無影無蹤了。
吳老四沿著道旁而行,突見那施捨銀票的兩隻“肥羊”,正在一株樹下,向個敞著衣襟的大漢不住盤問。
只見那個年紀較長的面色陰沉,形容詭異,驟看彷彿是具死屍似的,教人見了,忍不住心裡直冒寒氣。
那年紀較輕的,卻是神情瀟灑,嘴角帶笑,教人見了,如沐春風一般,不由得想與他親近親近。
吳老四心中一動,忖道:“熊大哥正在找他們,莫非他們也在找熊大哥?這倒巧了,只可惜他們問的卻非咱們的兄弟。”
當下大步趕了過去,笑道:“兩位可是要找人麼?”
在樹下問話的自是沈浪與金無望,兩人上下打量了吳老四一眼,沈浪目光一亮,笑道:“我等要找的人,朋友莫非認得?”
吳老四道:“兩位且說說要找的是誰?”
沈浪將那玉貓託在掌心,送到吳老四面前,笑道:“便是此人。”
吳老四暗中大喜,便待伸手去搶玉貓,但他手一動,沈浪手已縮了回去,吳老四隻得乾笑數聲,道:“兩位要找別人,小的只怕還不認得,但此人麼……”
沈浪喜道:“你認得?他在哪裡?”
吳老四道:“兩位隨我來。”轉身大步行去。
冬日晝短,夜色早臨。
那荒祠之中,火堆燒得更旺,四壁又添了五六隻火把,使這孤立在積雪寒風中的荒祠,溫暖如風。
熊貓兒箕踞在角落裡一隻蒲團上,正瞧著火堆旁那兩個“醜陋”而“殘廢”的女子呆呆出神。
他總感覺這兩個少女有些異樣,雖然他直到此刻還未發現這兩個女子是經過易容改扮的。
江左司徒家的易容之術,果然妙絕人間。
他只覺得這兩個女子,心裡似有許多話,卻說不出口,便自目光中流露出來,那目光是如此焦急,如此迫切,卻又有些羞澀,有些歡喜。——朱七七真未想到命運竟是如此奇妙,將自己救出魔掌的,竟是這曾被自己恨之入骨的無賴少年。而沈浪……唉,沈浪又不知哪裡去了。
那奇妙的酒葫蘆正放在熊貓兒膝邊,葫蘆上沾滿著細如牛芒般的尖針,在火光下閃爍著爛銀般的光芒。
熊貓兒目光移向這酒葫蘆,用根柴片,挑起了一根尖針,仔細瞧了半晌,面色突然微變。
就在這時,吳老四直闖進來,呼道:“大哥,小弟為你帶客人來了。”
熊貓兒皺眉道:“什麼人?”
他問完話,轉過身,便已瞧見金無望與沈浪。
金無望面容仍自陰沉,沈浪面容仍自帶笑。
他將玉貓雙手奉上,熊貓兒雙手接過,兩人俱未說話,只是微微一笑,所有的言語俱已都包含在這一笑中。
於是,沈浪又自取出那玉璧——朱七七瞧見沈浪來了,心房似已停止了跳動,此刻瞧見玉壁,面頰卻不禁一紅。
她已有些知道這玉璧彷彿是那日在自己脫衣烤火時失落了的,卻再也不知道這玉璧怎會到了沈浪手中。
只見熊貓兒伸手要去接那玉璧,沈浪卻未給他。
熊貓兒笑道:“這玉璧似乎也是在下的。”
沈浪微微笑道:“兄臺可看見璧上刻的兩個字麼?”
熊貓兒道:“自然看到,上面刻的是沈浪兩字。”
沈浪道:“兄臺可知道這兩字是何意思?”
熊貓兒眨了眨眼睛,道:“自然知道,這沈浪兩字,乃是在下昔日一位知心女友的名字,在下為了思念於她,便將她名字刻在玉璧上,以示永生不忘。”
朱七七在一旁聽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暗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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