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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夠了紙巾,幫她擦鼻涕,她卻不肯用力擤出來,他只能用力捏了鼻子幫她擦的更乾淨些。
許嘉茗還想哭的,可真被他這一下弄疼了,哼著喊了疼。
陳巖將紙巾丟到了一旁,「你鼻子又不是做的,怕什麼?」
許嘉茗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那也會捏壞的。」
陳巖給她仔細擦了眼淚,「現在是不是還會經常難受?」
「沒有那麼頻繁了。」
「每次難受,都會像這樣哭嗎?」
「不會。」
剛說完,眼眶就又紅了,她避開了他的眼神,「別問了。」
「好,我不問。」陳巖低頭親了她,嘴唇軟軟的,「嘉茗。」
「嗯?」
「對不起,我沒有陪著你。」
許嘉茗不需要他這個道歉,認真地回了他,「不要這樣講,最難的那部分,我想自己度過,你不要感到抱歉的。」
陳巖都不知道講什麼好,心疼中混著更為複雜的情緒,他不知她還會不會像從前那樣依賴他,「以後慢慢告訴我,這幾個月你怎麼過的,好不好?」
躺在他的臂彎裡,手摸著他胸前濕漉的一大片,這幾個月,她想了很多。比如因與果,機緣與變數。如果沒有偶遇,她自始至終沒有與這件事裡的人有任何聯絡,那麼結局會不會改寫?她的進入,是不是破壞了因果迴圈。
然而這些胡思亂想,找不到邏輯的支撐。沒有一個合理的邏輯,她無法得出結論。沒有證據,她就無法給自己和陳巖定罪。
這是想不通的事,她也能明白,自己是用折磨自己在減輕負罪感。跟他分手,自己會痛,但負罪感就能少點。
被割裂感撕扯著,她找不到答案,只確定了一件事,他是她在那樣灰暗而寒冷的日子裡,最純粹的心動。
看著他,她的心忽而很軟,她曾口不擇言地跟他講過,後悔遇到了他。
手從t恤往上,摸到了他的喉結,再到他的臉龐,許嘉茗不捨得放開他,「不要,誰讓你遲到的,你就是不想我、不關心我。」
「我錯了。」陳巖捉住她的手,拿到唇邊親吻著,「工作出了點意外,我不想匆忙趕來後造成更大的嚴重後果。徹底解決完了,才放心過來。這樣也能待得久一點,到年底的聖誕假期,我們找個地方玩一個月。就這一次,原諒我好不好?」
許嘉茗能理解的,自己作為實習生,都不太敢請假,更別提有一份正職的人無法隨心所欲地脫身。他口中的嚴重後果,估計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但他沒有告訴她是什麼後果。她只是隱隱覺得他在北京時,工作形勢可能很動盪。他看起來不想說,她也沒有再追問,「再說吧。」
剛說完,手指就被他咬了一口,她被逼問著什麼時候再說。
見她不肯回答,陳巖拿過了被她放下的首飾盒,開啟將戒指拿出,戴在了她的食指上,尺寸正正好。
手被他抓在手裡,許嘉茗被動欣賞了戴在自己手裡的這枚戒指,是很好看,她喜歡藍色,更何況這還是顆藍鑽。還沒戴多久,就被他摘下,隨即又被試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尺寸竟然也剛好。
「兩個手指都可以戴,還挺實用。」
許嘉茗被他逗笑,第一次看人這麼用實用的。
陳巖沒有給她摘下,任由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這東西沒法退,你要現在不戴就收起來,留到以後戴。」
第80章
許嘉茗沒有想到陳巖效率那麼高,他跟她說要換個大點的公寓,她回了他,說你自己找好了,反正我現在這個夠住的。
週一她去上班前,兩人一起吃的早飯。早餐是他做的煎蛋、香腸和烤麵包,吃完後他陪她步行到公司。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