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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番折騰再加上胡阿姨這番開導,原本對瞿溪那點意見早就灰飛煙滅,秦百川將摺扇插在腰間,輕手輕腳的爬了進去。摸索著找到桌子上的火摺子點燃,藉著微弱的火光,秦百川一眼就看到了瞿溪的身影。
此時的冰山大美女躺在一樓的一張藤椅上,竟已沉沉睡去。睡夢當中,那張冷若冰霜的小臉沒有了平日裡盛氣凌人的神色,修長的柳眉,紅嫩的嘴唇,擴張的鼻翼微微顫動,美豔無雙。或許是因為天氣漸冷的緣故,瞿溪雙臂抱著臂膀,眉頭緊緊皺起,似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
想想胡阿姨方才說的話,秦百川多少都有些後悔,這個時代重農抑商,男尊女卑,以瞿溪的身份能在商場中摸打滾爬這麼多年,背後到底要承擔多大的壓力?凡是都用銀子去衡量,或許只是這姑娘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一種手段吧?
秦百川有些憐惜的想到,如果自己好好表現,以後獲得了她的信任,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會不會得到徹底的改善?
瞿溪的一聲輕咳打斷了秦百川的思路,見她抱著肩膀的手臂緊了緊,秦百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腳步又輕又快的上到二樓瞿溪給他安排的房間,拿了一條毛毯下來,小心翼翼的蓋在了她的身上。
見瞿溪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一下,秦百川鬆口氣,走到瞿溪晚飯時分揮毫潑墨的那張桌案旁,鋪開一張宣紙,狼毫筆飽蘸濃墨,七轉八拐的寫下了醜陋不堪的幾個大字:“老婆,我錯了!”
看著自己的“書法作品”,秦百川滿意的點點頭,在紙張的最下角又騷騷的畫了一個現代簡筆笑臉,然後將整張紙放在瞿溪面前,以保證她睜眼便能看到。做好這一切,秦百川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和衣而臥。
連日來發生的事情太多,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讓秦百川心裡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再等兩天,嵐姐那邊的傳單式營銷便會啟動,到時候賺足眼球,讓楚軒替自己登臺演出,能否一鳴驚人也只在此一舉。
正在腦海裡一遍遍推演自己的創業計劃,猛然聽到外面腳步聲響,隨後自己的房門被人一把推開,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的瞿溪站在門口,左手拎著自己給她披上的毛毯,右手拿著字跡還未乾涸的“書法”,茫然、委屈、懊惱還有幾分憤怒的看著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瞿溪盯著秦百川,想從他的眼神當中看透他的想法。
“什麼意思?”秦百川有些發愣。
瞿溪揚了揚手裡的毛毯和“書法”,沒有開口。
“哦,你說這個啊。”秦百川撓了撓頭,神色中有幾分認真:“作為你的相公,怕你著涼給你蓋一件毛毯,有什麼問題?再有,跟你道歉,是覺得咱們畢竟還是新婚期,我把寶貝大老婆扔在家裡,跑出去找女人似乎有些過分。”
一進門便聞到了滿屋的酒氣,瞿溪對他出去找女人的說法自然深信不疑。可瞿溪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跟他明明只是逢場作戲,為什麼證實了他的確出去找女人之後,她怎麼會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收起你的假惺惺,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也不需要給我道歉!”瞿溪將毛毯扔在秦百川身上,又將手裡的宣紙撕得粉碎,冷冰冰的咬牙道:“我只是希望,在這五年當中你最好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到時候傳揚出去不要壞了我的名聲!否則……否則……”
秦百川根本不懼威脅,含笑的看著她,瞿溪被氣得沒有辦法,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否則我就扣你的銀子!”
“我去,你也太狠了吧!”秦百川雖不在乎每個月區區五十兩銀子,但還是做出一副駭然的神色。
“你別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瞿溪或許也知道秦百川是故意做作,但起碼錶面上她贏了這一局,冷冰冰的說道:“我不想管你在外面那些破事,你也最好知道方寸,適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