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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失笑,明明就是關心她;偏偏要做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老頑童什麼時候能變成慈父呢?
雖然這麼想了,白以沫還是按照白瑞所說的去做,老一代的思想就是這樣;加上爺爺就是老封建,遺傳基因十分之強大。
進了屋,白以沫四仰八叉的倒在沙發上感嘆道:“還是家裡好啊!”
白瑞也不知道何時放好了東西倏然間冒了出來,看著白以沫和向濡有一茬每一句的聊著,淡淡的搖了搖頭,跟著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他拍了拍白以沫的腿,說道:“我說你這心理還有沒有我這個老爸,出來了連個電話都不打,要不是人家飛揚白跑了一趟警局,我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白以沫坐直了身子,斜睨了一眼向濡,總不能說旁邊這人把她給拐跑了吧!於是,她呵呵一笑,對白瑞說道:“我是想著回家洗個澡,把自己弄乾淨再回來報道,免得給您找晦氣不是。”
白瑞那似笑非笑的臉掃過一旁的向濡,然後眼神迴歸到白以沫身上:“怕是我不給你打電話,你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吧!”
“不敢不敢,我姓白,一輩子都姓白,真的……”白以沫像是在發誓一樣,還象徵性的舉了舉手。
白瑞無語,對她這個女兒他向來無語,要知道這些日子他也未曾睡過一次好覺,也未曾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一天像是打仗似的,就差把二十四個小時掰成四十八個小時來用。
而她這個好女兒還沒讓他省心,沒事了也不報個平安,心思都跑到人家身上去了,真是一隻白眼兒狼。
“小濡,你公司沒事兒了吧!這幾天你家裡可是急死了,回家報到了沒?”
向濡本來就打算安心的看這兩個大小活寶唇槍舌戰,自己絕對不參與進去,沒想到還是躺著也中槍了。
“就是打算到您這以後,就回家去了。”
白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裳,然後對兩個瞻望他的人說:“那就走吧!”
白以沫有些吃驚的問道:“老白,你也去?”
白瑞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這我又不是沒去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說完,瞥了一眼兩人,然後揹著手頗有些趾高氣揚的邁著步子往門口走去,然後一個帥氣的轉身,對著他倆說:“磨嘰什麼呢?走啊!天都要黑了,真是的……”
臨出發時,向濡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講了一聲白瑞也會來,然後開著車載著這父女倆往向宅出發。
透過後視鏡,向濡心裡有些吃味兒,憑什麼不讓白以沫坐他旁邊,而要跟白瑞坐後面,還是被白瑞硬塞進去的。
白以沫也透過後視鏡看到向濡在跟她擠眉弄眼,忍住笑意,她知道男人幼稚起來是不分年齡不分時間不分地點的,就如同此刻的倆人。
“專心開車,眼睛看哪兒呢?”白瑞拍了拍前面的座椅,手感還不錯。
向濡只好專心的當他的司機了,未來岳父哪兒敢得罪,不是找死麼?
向家還是住在軍區大院,只不過都是獨家獨棟的別墅,每一家門口都有警衛員,看到向濡的車開來了,忙上前打招呼。
停好車,遠遠就看到門口站著的爺爺和母親,三人走向前去,一一寒暄了一會兒,就往屋裡走去。
“丫頭,這些日子可急死爺爺了。”向老爺子拉著白以沫的手拍呀拍的。
白以沫笑著回答:“這不沒事兒了,爺爺要注意身體啊!要是因為我的事兒急出病來可就是我的罪過啦!”
向老爺子中氣十足,笑聲嘹亮:“就你這丫頭最能哄我老頭子開心。”
白瑞走上前扶著向老爺子似乎在說著什麼,這會兒白以沫和向濡剛好被向母叫住。
“以沫,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