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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去給小貓賺嫁妝,想問爹可以不可以。”
何金寶樂了,問:“你這麼定點大,知道什麼是嫁人不?”
何小貓這種年紀最怕就是有人說她小,當下就是氣呼呼地挺起胸膛,大聲對著何金寶說:“小貓當然知道,等小貓長大,以後就要嫁給林哥哥!”
何小貓還待說些什麼,何珗看何金寶臉都有些發黑,生怕何小貓又是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趕緊兩三口扒完飯,一躥下就是抱著何小貓往外躥,一邊說:“我吃好了,帶妹妹玩去。”
何金寶說:“你吃完,小貓還沒吃完,幹嘛非要折騰她的!”
哪裡還等何金寶說完的,兩個小的早就是跑得沒影了,看的陳霜降只想笑,想著那兩個小的大約也是還沒吃飽,就是叫了小桃另外送一份過去。
等吃過飯,陳霜降特地端了杯水給何金寶,這才是跟他說起了何珗的事情,果然還沒等陳霜降說完,何金寶就是撩著袖子說要去教訓教訓那一個不肖子,直痛心疾首地說:“還以為那小子吃過苦頭就會安分一點,他怎麼就是不懂事,自己作踐自己,萬一要是落個商戶可怎麼好才是!”
從來都是士農工商的,商戶已經算是賤籍,苛捐雜稅許多,若真是落了商戶,那就是真低人一等,與人說話也是抬不起頭了,所以何金寶才是這麼激烈的反對。
陳霜降卻是不慌不忙地拉他一把,說:“今天怎麼這麼糊塗起來,別忘了現在你也是個正兒八經的侯爺了,阿珗也算是個公子了吧,怎麼真能讓他落了商戶的?不說這京城多少戶人家的,光是我們自個昨天還不是商量著要開鋪子的,這跟阿珗的事不是一個理,隨便掛個名就是了,又不會自個去落戶的。”
仔細想一想似乎也是這個理,憑藉何金寶頭上侯爺這一個名頭,誰來都是不能硬逼著何珗改了戶籍。
只不過何金寶還是不同意,只說:“讀書練武,他做什麼不好,怎麼非要跟……某人學的這麼市儈,一門心思地掉到錢眼裡去了,這傳出去的有多難聽。”
陳霜降不依了,惱怒地說:“什麼叫某人,什麼叫市儈,你清高你偉大,這家去管去,省的我勞心費力的還討不了好,傳出去難聽的!”
一看陳霜降惱了,何金寶也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只不過他也是有點氣,只覺得好好的一個小子怎麼就是想著行商,還不是跟著陳霜降學的,也是扭過頭不說話了。
兩人悶悶地坐了半天,誰都不理誰,這時候卻是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小丫鬟敲門送熱水過來了。
陳霜降起身開了門,就是說:“你去吩咐一聲,你們老爺體恤我辛苦,準我休息幾日,明天開始老
爺當家,有什麼事不用來回我,直接找老爺就是了。”
小丫鬟哪裡知道什麼,陳霜降說什麼她就是應什麼,見何金寶也沒說什麼,就是放下熱水出去傳話了。
陳霜降卻是找了賬本鑰匙出來,一古腦地塞給了何金寶,也不看他一眼,就是自顧著洗漱,拆了髮髻,除了外衣上床管自個睡去了。
直把一個何金寶氣得牙癢,只覺得這母子簡直就是來折磨他的,看著這一堆的賬本,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了,來個眼不見為淨,一隻手伸了半天,猶豫著還是沒拍下去。
躺這麼久,陳霜降其實也是沒睡著,只是好久沒聽見響動,想著轉身看一下動靜,又是覺得拉不下這臉來,輾轉半天,也沒聽見何金寶過來,陳霜降還以為他這是出去到書房睡去了,不由就是覺得委屈,再怎麼斤斤計較還不是全為了他,為了這一個家,沒想到反而是被何金寶嫌棄名聲難聽了,越想越是不甘,猛地坐起身來,就想衝到書房去找何金寶質問。
誰想到,何金寶並沒有出去,一直好好地坐在一旁生悶氣,這突然的看到陳霜降坐起來不禁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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