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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見狀更是氣惱,說了句:“讓管家過來見我,你們回去收拾收拾,等著領罰。”
曲千佳他們不敢招惹花色是知道的,花色才來沒多久,又不經常露面。而且這曲千佳三天兩頭的來找花色,自然讓他們形成花色與曲千佳交好的錯覺。曲千佳對待僕人的態度在這整個曲鎮想來都是有名的。花色不是氣他們不敢招惹曲千佳,而是氣他們不知道明哲保身。
剛剛花色斥責的話明顯是庇佑他們,讓他們將責任往曲千佳身上推,這樣一來不僅不是他們護主不力,相反還是曲千佳身為客人卻反客為主,造成這麼一場不算事故的事故。
誰知那些人竟個個都是榆木腦袋,怎能不叫花色生氣?再說這曲千佳也實在瘋癲,好好的這是做什麼?
“你怎的如此任性?若是得了風寒如何是好?雖說是夏季,得了傷寒一樣難受,你不知道?”花色皺著眉,拿袖子幫曲千佳擦著臉上的水珠。
曲千佳一聲不吭,見花色動作輕柔才沒繃住,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帶著哭音說:“我及笄那天,姐姐幾人走的時候不是很高興,我不知道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們生氣……我……我……”說著竟是哽咽的不成聲調。
花色連忙安撫道:“哪有的事?是誰亂嚼舌根子?那天我只是因著身子不爽利才沒喝你的酒。”
曲千佳抽噎了兩下眨著眼睛問:“可是真的?”
花色嘆氣道:“怎麼不是真的?再說就是我真的生氣你也不能拿你自己的身子糟蹋,還將我府上鬧了個天翻地覆。”
曲千佳破涕為笑,拉著花色的衣袖撒嬌道:“我這不是怕你生氣麼?”
花色沒應聲,將人拉進屋裡,好在熱水一直備著,子環只是出去吩咐了兩句,熱水立馬就送到。花色道:“喝些生薑水驅寒,等會擦洗下身子。”說完就與子環一道出去了。
子環自是不會去伺候那曲家姑娘,好在曲千佳是帶了人過來的,就是那日在船上四處磕頭求救的姑丫頭,名字喚作荷花,現改的。之前喚什麼,花色還真不知情。
那丫頭想來也是淋得不輕,嘴唇都凍成了烏色。但見曲千佳進來後便露出舒心的微笑。花色給子環使了一個眼神,子環會意,端了碗薑湯與她。荷花驚詫的看一眼花色,也不推辭,只是結結實實的跪下磕了一個頭,才接過子環手裡的薑汁。
倒是個實在的姑娘,花色想。
衣服自然也與荷花一道備了,借的也是花色的衣裳。只是沒有與那主僕二人明說,怕又生出什麼事端來。
曲千佳收拾好出來後,親暱的過來就要挽花色的手臂,花色不著痕跡的躲開了,問她:“今日雨下的大,你怎的過來了?”
曲千佳癟嘴道:“我與爹爹吵了一架,氣不過就跑出來了。”
花色一陣胸悶,這人怎的就黏上自己了?花色自認一向對她不是太過熱情,怎的就讓她將自己認作閨中密友了?
“你跑出來不與你爹爹說一聲,若是出了事怎麼辦?”花色苦口婆心的勸著。
曲千佳強著道:“哼,誰讓他惹我生氣?”
花色知道說不通,嘆氣道:“隨你。”而後也不管她,自顧自的看起書來。說是看書,有人在旁邊死死盯著,怎麼也是看不下去的,花色餘光看的清楚,不想遂了她的願,只當做沒看見。
二人僵持了一刻鐘左右,子環小聲提醒花色:“爺過來了。”
花色抬眼看去,白君澤正撐著一把傘往這邊走來。花色放下書,還未站起身,曲千佳已是跳起來奔向門口喊了聲:“席木哥哥,你回來啦?”
花色與子環對看一眼,眼裡俱是不明所以,倒是白君澤微微頷首說了句:“曲姑娘安好。”
“席木哥哥,我為那日爹爹的無禮陪個不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