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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純白色褶裙的年輕女人貝愛、找到省委副書記餘牧。兩年了,每次餘牧失蹤,貝愛都會在這裡找到他。
餘牧長腿一立,倚著陽臺邊上的櫻桃木裝飾梁,一手持著已然空了的酒杯,一手四指微張,抬起放在胸前。正低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貝愛雙眼一眯,搔首弄姿的走了過去,抬手覆上餘牧的無名指,媚笑著問:“牧,你都好久沒找我了,先別想你那美麗的老婆了,嗯?”說著就將軟唇湊了上去。
餘牧偏頭躲過,輕聲道:“你用的香水不是蘇好的那款。”
貝愛不情願的退後,這是餘牧的規矩,為保他們的事情不被蘇好察覺,他做得滴水不漏。只是她今天出門匆忙沒看瓶子就噴了幾下,不小心就壞了他的規矩。
餘牧忽然緩緩出聲道:“貝愛,散了吧。”
貝愛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望著餘牧,餘牧卻只是抬起頭對她淡淡一笑,溫和的笑容裡面是無可置疑的認真。
貝愛今年二十五歲,她從二十三歲起就跟著餘牧了,兩年青春都耗在了餘牧身上,哪能輕易地說散就散。可還未等貝愛再次開口,餘牧又說:“已經有其他人有所察覺了,我希望在蘇好知道我出軌前和你徹底散了。我愛她,不希望她受傷。”
貝愛的臉色變得雪白,踉蹌的退後一步,高聲問:“所以你就犧牲我?你說過你喜歡我!”
餘牧走到貝愛面前,抬手撫摸著貝愛的臉,輕輕摩挲著她的眉眼,說:“貝愛,別說得這麼瓊瑤,你我都知道,床上說的話沒幾句是真的。我不想繼續了,當初是你情我願開始,那現在就愛恨扯平兩不相欠。當然,你最好別像其他庸俗的女人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
饒是正在說分手的話,餘牧的面上依舊是深情的。
餘牧在外人面前是溫潤如玉風度翩翩、永遠對妻子蘇好深情款款的好丈夫。整個江蕪省大概都找不出第二個如此溫暖人心的男人。可就是常年這般的虛假,令餘牧無處可發洩。那時正逢貝愛對餘牧百般示好,便順理成章促成了他們這兩年的地下戀情。
換句話說,餘牧知道床上的自己太過粗暴,不捨傷害到蘇好,才拿自己洩慾而已。這些,貝愛何嘗不知,可她就是對他著迷,喜歡他床下的溫柔、床上的粗暴。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餘牧淡聲打斷貝愛的沉思。
貝愛的性子總是有什麼說什麼,直腸子一直到底,當下怒聲道:“沒想好,怎麼能想好。餘牧,我告訴你,我若下地獄,我便要你陪我一起!”
貝愛頭也不回地走出套房,餘牧沒看到她眼裡出現的狠絕,又抬起了無名指低頭認真地看著婚戒,神情專注。
秘書打來電話提醒拍賣會將要開始,餘牧轉頭間,瞥到茶几上新添的一套瓷器品,吩咐道:“我房裡的這套骨瓷,蘇好應該喜歡,你來看看這樣子,去找設計師Mr。Lin精做一套,回頭拿給我看看,我要送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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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牧下樓,剛走出會場內接踵比肩的人群,便看到了自己的老婆。
蘇好剛剛找了一圈沒找到餘牧,一時嘴饞喝了些酒,臉上便升起了紅暈,朱唇顏色鮮豔,像朵待被人採摘的玫瑰,瀲灩如花。再加上她今天穿了一身絕美的黑色小洋裝,腰繫的一條藍色腰帶使玲瓏身形緊襯,既不失副書記夫人該有的端莊,亦不少二十七歲女人該有的靈氣,頻頻地引來眾人的目光。餘牧的小腹陡然一緊。
蘇好終於看到餘牧,抬頭對餘牧展顏一笑,偏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後將目光落在他有些鬆垮的領帶處,細心地幫他繫了系,“今天來的人比較多,你一個省委副書記,怎麼不注意形象?秘書呢?喏,這樣就好了。”
“潘秘書在幫我做事,”餘牧笑了笑,摟她入懷,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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