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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和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太舒服了,以至於讓她根本都來不及惋嘆時間的飛快流逝。
&ldo;渺渺。&rdo;
見樂向晚趴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雪花,傅隨站在玄關處叫她,手裡還拿著為她準備的紅色毛線帽。
樂向晚噘著嘴,不情不願地走到他面前,有些嫌棄地看了一眼傅隨手中的帽子,很是拒絕,&ldo;我不想要戴那個。&rdo;
她不想要穿靴子穿大衣戴圍巾戴帽子,穿得像個北極圈裡的北極熊一樣,行動不便又肥碩難看。
是的,人家北極熊看著還白白胖胖的可愛,她要是胖胖的,那還真是一顆胖球了。
&ldo;渺渺聽話,外面很冷。&rdo;
傅隨淡聲說著,把人拉到自己的跟前,低頭將帽子罩在她頭上,又幫她調整好帽子,垂眼和她錯開對視的一秒輕笑開口,&ldo;很好看。&rdo;
他知道樂向晚在乎的是什麼,是以直接對症下藥開口。
不過傅隨的誇獎饒是還能造成樂向晚的悸動,卻也沒有讓樂向晚就此妥協。
如同傅隨知道她在乎和看重什麼,樂向晚也知道在傅隨眼底,恐怕她披著個麻袋都是美的。
樂向晚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露出半截的裙子,頭上又戴著頂帽子,帽子上還接著兩個小毛球,看著頗有幾分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小紅帽。
何況她是冷白皮,紅色更襯膚色,看著特別的嬌貴。
不過這小紅帽可一點都不乖巧,心裡記掛著傅隨強迫她戴帽子,在傅隨抱著她走出別墅的時候,伸手攏了一手雪花,然後就這冷冰冰的手掌,擱在了傅隨的脖頸後。
&ldo;凍死老公,&rdo;樂向晚哼哼唧唧了聲,控訴著傅隨,&ldo;讓你讓我戴這個帽子。&rdo;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雪花太冷了,等她把手放在傅隨的脖頸上,一接觸炙熱的溫度,她的手居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好像整隻手的神經都跟著雪花融水一樣地麻木了。
&ldo;把手拿出來。&rdo;
等樂向晚的手掌在傅隨的脖子上停留了四五秒,才聽到他這樣開口。
聲音很淡,看不出是不是在生氣。
但樂向晚和傅隨畢竟是夫妻,對他的情緒感知比旁人來得更為熟悉,自然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傅隨嗓音裡含著的淡淡怒意。
看,他連她名字都不叫了,還說不是在生氣。
樂向晚一怔,身體明顯跟著一僵,慢吞吞地將手從他身上抽回來。
她知道自己的舉動不外乎在恃寵而驕,但是,這一直是在傅隨默許的範圍內不是嗎。
怎麼現在,她不過是把手放在他脖子上取取暖,他就這麼兇她。
樂向晚覺得自己很委屈,傅隨一點都不疼她了。
這樣就兇她,大不了她也讓他把手放在她脖子上取取暖嘛。
樂向晚剛把手掌從溫暖的脖頸上抽離,接著就被一雙溫度更加炙熱的手掌包圍住。
傅隨讓她自己圈住他的腰,別從他身上掉下去,扣住樂向晚的兩隻手一併合住包攏在掌中,來回搓著取暖。
&ldo;寶寶手疼不疼&rdo;
她看到傅隨有些擔憂的眉眼,還有聽到他心疼得都藏不住的聲音。
順著他的視線,樂向晚這才看到自己以往白皙的指尖泛起了青紫,有點像是被冷到凍到的反應。
在傅隨的動作下,原本像是失去感知能力的雙手,慢慢地恢復過來,顏色也由肉眼可見的青紫慢慢地變成正常的紅。
樂向晚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傅隨為什麼讓她把手抽出來。
她一下子感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