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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溫小婉說得什麼,他彷彿也沒聽到,閉著眼睛,裝睡。一副想要撒嬌卻少愛的可憐樣。
和聶謹言在一起這麼久了,聶謹言什麼表情流露出什麼樣的心理,溫小婉怎麼能不知道。
這傢伙又在耍無賴了,回回都這樣,每次折騰完了,都意猶未盡似的,非要抱著自己睡上一覺才行。
今天哪能同以前相比,在馬車車廂裡,已經是夠放肆了,如今到了宮門外面,難道要這麼半果半露地睡著?
溫小婉做不到,她覺得她不能再慣著聶謹言如此胡為了,這……這是要出問題的。
有人初看時,會覺得這人很美,但細看來,總會挑出來有不美的地方,天朝公眾評出的四大美人尚有缺陷,這世間又哪有那十全十美的。
聶謹言是初看你覺得一般,但他周身每處,除了捱過一刀的地方,都是極附合大眾審美的,溫小婉每離他近一分,就會發現一處。
就是此時,聶謹言搭在她胸口處的那節骨節分明的手腕,都是圓滑有致、玲瓏可愛的。
溫小婉原本要踹第二腿的心思,終是不忍地放下了。
“你別裝睡,太陽都偏西了,咱們要是再不進宮,宮禁的時辰就到了,想進都進不去了。”
溫小婉不再催逼著聶謹言,只好她自己動起來,可身子剛起,又‘哎喲’一聲,疼得彈了回去。
原來是他們兩個剛才玩得荒唐些,有幾縷頭髮,糾纏在一起了。‘結髮’這詞,古人真不是憑空想出來的。
溫小婉去扯那幾縷頭髮,赫然發現聶謹言的頭髮竟然比她還好。
她伸手去摸,如絲如緞,滑不可觸,指尖一過,就能順暢地帶出老遠。反到是自己的頭髮毛燥了些,死死地糾纏在人家上面的。
靠,上帝關上一扇門、開啟一扇窗,這話不要在聶謹言身上體現得太多好不好。
這死太監,扒光衣服,滑滑溜溜的連個痘、痣都沒有,面板雖不是晉安國普遍審美喜歡的玉白,卻是極暖潤的蜜色,讓人看了就想舔一口。
聶謹言被溫小婉拔拉著頭,也不睜眼,仍是裝睡著。
溫小婉手下的他,好像一隻被主人捋順著皮毛的貓,連四肢都慢慢攤開了。只是閉著眼睛,下意識地摸到了身邊一件衣服,圍在了腰處。
溫小婉輕輕地嘆了一聲,這該死的傢伙,隨便一個動作,就能讓她所有的狠心散去。
由著他折騰、由著他不起來、由著他任性、自己來解發,最後,還是得由自己侍候這混蛋穿上剛才他伸手扒下去的衣服。
――自己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這混蛋的,這輩子他當了太監,自己要穿來當宮女陪他。
☆、079、春色滿園
溫小婉對於宮裡的生活並不陌生;再次住回永孝宮,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適應的。
她原先的小屋,錦藍已經搬進去住很久了;她自是不能再住了,而且那間屋子也不附合她溫婉郡主的身份。
嘉妃黃沛鶯在她要進宮之前;已經著人在為她收拾了一處挨著自己正堂的小院。
簡單的一進院子,因著離黃沛鶯自己住的地方太近。黃沛鶯有著身孕,萬事都提防幾分。新選的這批秀女封了位份;進了黃沛鶯的永孝宮後;黃沛鶯也沒有拿出來分給別人。
溫小婉是黃沛鶯信得過的;是她身邊第一助力;她恨不得在皇上不來的時候;都與溫小婉住在一起。
溫小婉對此,表示深深地反對。她怕聶謹言偶爾抽查巡夜,發現她睡在別人床上,會把房頂捅塌的。
這種事,聶大爺絕對做得出來。做完後,還會面不改色地拍拍袖子說那是永孝宮的房頂不結實,待需整修。
黃沛鶯給溫小婉按排了住處後,聶謹言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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