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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聶謹言終於忍不住問了,“幾……幾個月了?”
溫小婉根本沒看聶謹言什麼表情,還和包著牙布的牙刷做著鬥爭,潦草的回答:“兩個多月了,”
竟這麼久了,聶謹言有些要迎風流淚了,“那……那怎麼……怎麼沒……沒和我說一聲?”
“我想研究好了,再和你說的,現在和你說也沒有關係!”
溫小婉站了起來,看著聶謹言,指著聶謹言的牙刷說:“聽說刷牙的時候連舌頭一起刷了,可以防止得蟲牙,你試試?”
聶謹言沒明白怎麼說著溫小婉嘔吐的事,反而提到了刷牙,但溫小婉說的話,他還是要做的。
等他試完之後,他終於明白溫小婉為什麼只會在早晚刷牙的時候,表現得要吐了。
後來,後來就是溫小婉整整一天,沒有爬起來床啊床……
親們可以試試刷舌頭噢,全新體驗!
☆、94、再接再勵 。。。
有些女人往往外表看起來挺傻;沒心沒肺、糊里糊塗的。
她們往往還長著一張可愛純真的臉孔,眼睛笑起來時會閃閃發光,滿臉都寫著快來欺負欺負我吧的傻樣。
但是;當你一旦真去欺負她們時,往往就會有踩到雷、被炸飛的感覺了。
比如今天;被溫小婉包子表相炸飛的就不只是一個,而是一群了
溫小婉覺得很奇怪,是什麼讓這群女人覺得她就是好欺負;就會任由她們擺佈的呢?
僅憑外表?搞笑了;看著她小;她就好欺負?個頭大就一定厲害嗎?恐龍不是照樣滅絕了!
看我不順眼的人;給你們心裡添堵;我真是舒坦――溫小婉十分不厚道地腹誹著。
她可是三更半夜,敢提著擀麵杖,去爬晉安國‘首席鬼見愁’聶謹言聶司公的床的女漢紙啊。
她的這等勇氣,換個別人,做得來嗎?她要底氣十足地大聲問問。
溫小婉心裡泛起陣陣的冷笑,但她並不得意,她很清楚,人家擺那麼大的陣勢,絕不會是她三言兩語就能擺平下去的,麻煩的還在後面。
溫小婉順利噎回了嫻嬪柳芳菡,連著羅列出了些許人的一堆皇后小薄氏之前說她的小過節後,算是狠狠地給了堂內看她笑話的這群女人一個下馬威。
站在慈安宮外面的聶謹言,並不知道慈安宮正堂內進展如何?
即使他的奸細爪牙遍佈整個後宮,也不太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按j□j去分毫,就算安j□j去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辦法把訊息報出來。
聶謹言心急如焚,雙眉緊鎖,眉心之中,不自覺地劃出一條豎線來,在漸漸颳起的北風下,有一種說不出的寒厲肅殺――尋宮的一隊侍衛,遠遠看到聶謹言站在慈安宮門口,連那條街的巡視都免了。
有聶司公站著的地方,還用去巡嗎?開玩笑,聶司公是整宮所有人還有鬼的噩夢,誰願意找虐,才會想著去做噩夢的。
相比聶謹言如火如荼地憂心,龍駿那根標準神棍就顯得淡定多了。
他不管起不起風,整個人如一棵穿上道袍的挺拔松樹,站在慈安堂最高的壽塔尖上,八面來風卻微毫不動。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
龍駿與溫小婉的感情,比得聶謹言與溫小婉,那自是差上十萬八千里的,所以,他反而比聶謹言看得清楚,溫小婉此去,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他們已經把路鋪好,還一裡一外地守在慈安宮,成事皆不難,溫小婉只要正常發揮,過關不是問題,至於溫小婉要是超常發揮了,怕是會氣暈個八妃嬪小主的。
慈安宮正堂的事實證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