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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為何那樣熟悉,似乎就在心裡某個地方放著,只是沒被提起而已,一提,就勃然而出,將心扉充滿了。她想了想,卻想不起他的樣子,哥哥?
“你不是說我姓雲麼?”
“我當日那樣說,是因為想你嫁給我,隨了我的姓。”
小詞半信半疑,又道:“那我父母呢?”
“他們在定州,派你哥哥來接你回去。”
小詞對他的話仍沒有全信,瞪著眼睛看著他,時刻都提防著他的靠近。
舒書長嘆了一聲,一轉身離開。他倒要看看,明日計遙來了,他又有什麼法子能叫她喜歡他,喜歡自己的哥哥。他得不到,計遙也未必那麼容易就能得到吧。
月色淒冷,他的心裡也是冰涼一片。自古兵法雲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即便攻心也有多種,痴心怕是最難攻下。
這一晚,小詞很晚才睡著,她一直在想著自己的家人,又激動又茫然。如果真的如舒書所說來人是她的哥哥,她見了他會不會就想起過去的事?計遙這個名字那樣熟悉,也許他真的是自己的哥哥吧。她就這麼懷著期望慢慢睡去。
翌日,她一早就開始暗地裡期盼著這個哥哥,直到晌午卻不見人影。一上午,舒書都在後花園裡的池邊釣魚,破天荒的沒有來糾纏她。小詞有些等不及了,想了想走到池邊,站在他的身後想問又不好意思開口。
池中的水被暖陽融化了薄冰,只有池邊還浮著幾快殘冰,薄薄的幾乎透明。舒書拿著魚竿的手有些泛紅,這樣冷的天,他為何要在這裡釣魚?
小詞的心莫名軟了起來,看著他的背影,想起從藥王谷來京城的一路,想起畫眉山莊的這半個月,情不自禁又原諒了他的欺騙。
水中的浮漂動了動,他卻好象沒看見,手指動也不動。小詞悄悄走過去,替他提起了釣魚竿。太晚了,魚鉤上空蕩蕩的。
舒書的目光移到魚鉤上,心裡堵的十分難受,平息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話來。
“小詞,你在畫眉山莊住了半個月,我對你,可好?”
小詞放下魚竿,在欄杆前的一張石凳上坐下。天很冷,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睛卻黑如濃墨。
“很好。”小詞坦然看著他,接著又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要對我好,可是,你的確對我很好。”
“你真的不知道麼?”舒書有些痛心。
小詞看著他,默默搖頭,轉而,臉上卻起了道紅暈。
她多少能猜到吧?也許是不確認不肯定而已。他走近些,坐在她的旁邊,低頭看著她的側面,不甘心仍想有最後的一搏。
“我喜歡你,你難道看不出來?”
小詞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些,卻將頭偏開了。
舒書又柔聲道:“我騙你,只是因為我喜歡你,想將你留在身邊。”
小詞沉默片刻,扭過頭來,正色道:“你若是真心喜歡我,又為何要騙我?喜歡一個人,自要坦誠相待,以心換心。你哄騙我在先,以後你對我再好,我也不知道那是真那是假。我自己沒什麼心機,也應付不了心機深的人。我若喜歡一個人,他也應該和我一般,簡單真誠。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惜,你不是我喜歡的那種性格,我不喜歡操心,也沒有那個能耐與心機深的人周旋。我總覺得,你這樣的人,該配一個心思玲瓏,聰明絕頂的女子。你並非不好,只是我和你無緣而已。”
舒書悵然的看著近在咫尺卻不可得的人,握了握手掌。手掌裡有兩枚印章,她當日大方的送給他,他今日該還給她了。
“小詞,這是你的東西,物歸原主。你收好了。”
小詞被他拉過手掌,看著他在自己的掌心放了兩枚印章。
“這是我的?”
“是啊。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