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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晏玖。
曾經跟著他身後的人長大了。
師父的身份成分十分複雜,複雜到他只覺得恍惚。
郎宗壹嚥下那八年的記憶。
他莫名有種被大佬包養的感覺,就好像他拿的是小嬌妻的劇本角色。
晏玖挽著郎宗壹的胳膊:「走,研究研究怎麼復活你,怎麼威脅天道放出師父。」
郎宗壹從沒想過還能復活,他原本以為要永遠以冥主的身份過下去。
他望著晏玖挽他的手。
已經沒有體溫的郎宗壹莫名覺得血液在湧動,變得前所未有的滾燙。
郎宗壹喚出白無常,將冥界的事情暫時交代給滿臉苦哈哈的秘書。
白無常小心翼翼的看著郎宗壹:「請問這個暫時是多暫。」
他總覺得郎宗壹要被晏玖拐走,總覺得暫時只是一種託辭,而他以及冥界都將變成留守「兒童」!
晏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白無常:「……」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遙想他生前年齡27,死後年齡11,加一起怎麼都比晏玖大,但這話他壓根不敢說。
晏玖走一半頓住腳,重新挽著郎宗壹回到手捏通行幣的白無常面前。
白無常一臉驚喜。
眼前的人終於意識到拐走冥界大家長是對冥界的不負責?
那太好了!
晏玖盯著白無常的臉若有所思:「我說我為什麼看不透老奶奶的面相,合著她有一個兒子在地府當無常。」
走無常不至於能隱藏人的面相,但地府的無常卻百分百可以。
先前晏玖只顧著等待郎宗壹從冥界大門後出現,從而忽視了白無常。
白無常震驚:「您見過我媽?」
如今的地府不比以前。
但制度體系沒變太多,比如成為無常後,可以庇護祖上、後人。
老奶奶的面相被遮擋,就是白無常的原因,可以說是成為無常的福利。
晏玖點頭:「她似乎很懂紙人,原本想著聘請她當紙紮匠,可她一心求死。」
她猜想過黑井附近的紙人是老奶奶遇見邵沫子後為對方留下的,只是無法求證,她也不知道回去後,老奶奶在血族的看守下還有沒有選擇自殺。
千言萬語堵在白無常的喉間,他剋制住對母親的思念與擔憂,生前是生前,他知道他現在的主要任務,只道自己會在郎宗壹不在的時候管理好地府。
待冥界大門重新關閉。
晏玖由衷道:「那麼敬業的員工師兄在哪撿的?」
郎宗壹想了想。
遇見白無常時,他剛意識到自己死去,對方僅憑一張嘴忽悠了一片陰靈,那時他就覺得白無常是個人才。
郎宗壹簡單解釋後,正色道:「復活的事需要從長計議。」
天道做了那麼多手的準備就是為了防止他活過來,他可以預見其中的艱辛。
晏玖抬眸:「我想知道除了親自出面,祂還能用誰來阻止。」
她巴不得天道出面。
屆時。
一切都能得到解決。
郎宗壹看向昏迷的鮫人,確定溪落還有呼吸後想起他來晚一步錯失的事:「是不是還有阿修羅沒有伏法。」
晏玖露出求誇獎的微笑:「她們註定會與楚思思碰面,來水寨遺址之前,我把法器交給馬薇薇,讓她們去蹲了。」
郎宗壹看著算無遺策的身側人,又一次覺得自己是腿部掛件。
「般若,你還記得多少?」
從水寨遺址逃離後,那伽羅用了很多術法依舊沒有恢復以往記憶。
那伽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