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禤曉冬已經感覺到了陰影:「我現在希望明天就把婚禮給過了。」早死早超生。
盛無隅含笑道:「再忍忍。」
眼看著到了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盛無隅坐著不動,等禤曉冬停了車探著身子過來替他解安全帶的時候,伸手一拉吻住他的唇。
禤曉冬這姿勢進退兩難,只好任由盛無隅抱著他的腰吻得氣息不平,盛無隅硬是按著他吻了好一會兒才放了手,看著對方被吻得臉上都有些潮紅,才笑道:「多謝你為我忍耐。」
禤曉冬只覺得盛無隅真的太過于敏感了,但不得不說這幾天盛無隅頻繁地和他親熱,確實抵消了初到一個新地方的拘謹以及社交和婚禮帶來的心理壓力。
不得不說前外交官在洞察心理這一關上仍然一如既往地精準,彷彿這些繁瑣的事務,煩人的社會關係,每過一關,都有獎賞,或者是一個吻,或者是一次纏綿,為著這些甜蜜的獎勵,他硬著頭皮走過了這些曾經對他來說太過的社交。
他們兩人直接先根據提前預約的專案,先把該做的檢查都檢查完之後,才去和醫生面診,醫生看著一些已經出來的檢查結果,又問了盛無隅一些新問題,點頭道:「看目前的檢查資料,恢復得很不錯,心理評估方面建議再找之前的心理醫生評估即可。」
盛無隅點了點頭:「謝謝。」
醫生卻又道:「你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不要過多的急於求成,我看了下資料,你復健運動有些過量了,包括……」他含蓄地看了下禤曉冬,委婉提醒道:「包括床事,也當節制為好,其實你現在勉強行房,應該也仍然有些疼痛,還是順其自然,慢慢恢復。」
禤曉冬臉色變了,盛無隅扶額,他就知道,維特醫生那邊說的都是通用語,還能瞞過禤曉冬,但是國內的醫生,就不好瞞了。
從醫院出來,禤曉冬就一直沒說話,盛無隅也沒敢惹他,只是默默坐在副駕上,老實得像個鵪鶉。回了公寓後,禤曉冬和平常一樣做飯,煮了個極清淡的羊肉白芨湯,一股藥味,但盛無隅也默默喝完了。
到了晚上,禤曉冬把樓下沙發床開啟,分床睡。
盛無隅:……
禤曉冬看他委屈的眼神,還是硬著心腸沒理他,但是心裡其實也有些責備自己,出國前盛無隅明明走幾步路還疼得冒汗,他怎麼就真的相信這幾個月就能全恢復為正常?只是看著他走路彷彿正常了,就真的和常人一樣了?
明明自己和他最近,只要細心一些,應該能發現細節,但他就這麼被他瞞著掩飾得嚴嚴實實。
他一邊責備自己,一邊拿了電子屏來,刷開背單詞的應用,帶了些自我懲罰的意義開始背起單詞來。
盛無隅默默坐在他身邊,也不說話,只看著他一個一個單詞的過,背了大概三百個,完成了任務後,盛無隅伸手蓋著禤曉冬的螢幕,低聲下氣道:「我錯了,別生氣。」
禤曉冬道:「沒生你氣,我生我自己氣。分床是防止我們又擦槍走火。」
盛無隅低聲道:「沒有那麼嚴重……適當的是有助於神經恢復的……只是會有一些針刺一樣的疼痛,你想,如果真的很痛的話,怎麼反應得起來麼,我又不是疼痛愛好者。」
禤曉冬道:「那你和我說清楚,到底怎麼樣會疼,怎麼樣會好一些。」
盛無隅看著禤曉冬的眼睛,知道若是不說實話這次自己肯定要糟,老老實實道:「走路或者做一些比較大的動作時候,會密密麻麻彷彿針扎一樣在腳掌、腳背,腿上就像閃電一般偶爾一陣一陣的,但都是可以克服的。」
禤曉冬沉默了一會兒道:「我知道了,繼續給你推拿按摩,會不會好一點。」
盛無隅道:「推拿的時候其實也微微疼,其實就是分外敏感,哪怕只是褲子的料子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