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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晚間,用完膳後我將司馬潤跟我說過的那個感天動地的愛情故事,以及聽段隨所言我推斷出來的經過告訴慕容衝,問他有何種看法,是不是我真的是司馬昱的女兒。
哪料慕容衝眼皮也沒抬一下便徑直問道:“你難道沒有想過**完全可以在結識司馬昱之前便已經與你爹私定終身了嗎?”
一句話將我雷到裡焦外嫩,他的意思是說,我還是段起延的女兒?“做公主有什麼好……”慕容衝不帶任何溫度地接了一句,我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姐姐清河公主慕容灩。燕國滅亡,清河公主不得不做了亡己國之君的妃嬪,她外表嬌柔,其實心中赤肝裂膽,一身的辛酸苦楚也無人憐惜,唯有她自己承受,她還有太多的東西要擔負,雖然僅僅是表面上的。
我將慕容衝的頭摟在懷裡,緊緊貼住自己的的胸口,溫柔道:“我又不是公主,我是鳳皇的楚楚,只是鳳皇一個人的楚楚……”
慕容衝聽了之後微笑著將臉埋在我胸口蹭了蹭,立刻撥弄的我心猿意馬,我有些把持不住便深深地去擁吻他,才吻了兩口就被他硬是扒拉開來,憋的面色紫紅道:“你別引火燒身。”
我想想下、身還沒有痊癒,要是再傷上加傷,更要多養幾個月都不知道,實在是得不償失,只得老實放手悻悻做罷。然後又覺得慕容衝方才說的似乎挺有道理,如果宇文錦蘭與段起延真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又有婚約在身,擦個槍走個火也是正常。我與慕容衝也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若不是因為多年的分離,說不定也早就私定終身了,但那司馬昱難道是白痴嗎?他發現宇文錦蘭並非完璧之身還能這麼篤定我就是他的骨肉?
我將心中的疑問說給慕容衝聽,慕容衝只是淡淡一笑,道:“司馬潤在撒謊。其實事情很簡單,是你想複雜了,司馬潤比司馬昱更早結識**,或許他根本就知道你爹的存在,但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他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相助司馬昱。司馬昱只是不願失去一個女人,倒未必願意要那女人腹中的孩子,否則當年你父母雙雙過世之際你仍然有機會被擄走,也不會被你姑姑接進宮裡了。司馬潤一心要你做安和公主,只是想讓自己的仕途更加坦蕩罷了。”
一席話說的我心裡拔涼拔涼的,原先隱隱最壞的猜測被另一個人從口中說出來,就彷彿得到了證實一般,“那,你覺得我爹當年的突生怪病是怎麼回事?”我又緊接著問道。
“十之八九是出於司馬昱與司馬潤之手。”慕容衝的語氣很篤定,但轉瞬又有絲鬆動,道:“日後可以再問問你那些叔伯,問清你爹當年的病狀如何。”
“那些叔伯,我又不認識……”我嘟了嘟嘴,有些侷促道:“我還不會說話就進宮了,我哪認識他們啊,連段隨都怪我不認得他呢……”
“日後我幫你探。”慕容衝將我抱到自己腿上坐著,捏了捏我的粉頰,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不能認錯了岳丈,讓真正的泰山大人枉死。”
說的我又有些難受,你的岳丈哪裡能是我爹,明明是你那個正牌夫人的父親才對。心裡有絲隱隱地想問關於他夫人的情況,卻又吞吞吐吐的最終咽回了肚裡去。這樣的話,最好少說,講了兩句只怕又傷我自己的心,我少自虐兩次絕對對身子有好處。
就在我下、身剛好沒多久的時候,一天慕容衝去衙門裡視察,剛走了不一會兒功夫,煙玉就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對著正在梳妝打扮的我,一臉慌張道:“小……夫……夫人……夫……大夫人……來了……”
“什麼小夫人大夫人的?”我抬起眼皮看了煙玉一眼,其實對她,我心裡一直有些個小疙瘩,誰讓她當初膽膽怯怯地對慕容衝說過我和別的男人的“**韻事”,儘管慕容衝想知道我的情況,她完全可以挑著撿著說,幹嘛毫無保留的全盤招供,雖然我知道慕容衝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