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 懸河詭渡(第2/3 頁)
會提防起來。
一發掌·心·雷出去後,衛厄就有些後悔。
不過早炸晚炸都是炸,打在主神身上都不虧。
似乎是察覺到了衛厄的情緒,詭神一反手,鞭子纏著衛厄的手肘,將修身長衫的大少扯近自己。
祂按著桌面,專挑衛厄膈應的點戳:“——都是逼良為娼,強搶來的大少爺了,讓炸幾回也無妨。”
驀然裡,詭神惡劣一笑:
“畢竟,魏少也在婁二手裡炸了一回。”
“……”
剎那間,衛厄後脖頸掠過一層雞皮疙瘩,臉上都再次泛起被氣怒的神色,抬手又要一記心雷轟過去。
然而主神熟知他的本性,早鬆手後退,大笑著避開了他。
樓上傳出一點兒悶響,彷彿什麼人砸了桌子。河曲一號大酒樓的中間戲班子好端端地,正在賣力唱戲,魏少忽然打上頭下來。二話不說,丟了錠大銀稞子過來,喝令他們不準再唱今天這種糟蹋耳朵的淫詞豔曲。
魏少忽然發雷霆大怒。
戲班子驚惶不已,捧著大少甩到戲臺上來的銀稞子,不知道自己哪做得不好,惹怒了大少。
魏少花比別人多一倍的銀兩,點了他們河曲班子的名頭,讓他們過來酒樓坐班連唱。這可不是樁容易的買賣。這年頭,能點名喊一整個班子去唱戲的,多是會對班子裡的俊俏花旦小生動手腳。
來酒樓前,戲班子的漂亮花旦小生都做好了被點玩賞的準備。
來過來後,魏少倒沒點什麼花旦小生去玩。只是幾次露面,看著都極不好招惹。>/>
不愧是還沒進河曲,就先打癱週三爺的徽商大少。
戲班子怕他怕得厲害。
冷不丁被魏大少呵斥,一整個戲班子就像糟了雷霆天災一樣,惶惶不安。
魏少一共點了好些個戲班子,輪番來唱,怎麼就他們被評了一句“糟蹋耳朵”的東西。這、這他們昨兒也是這麼唱的啊?
然而魏少可沒跟戲子這種下九流中的下九流解釋的意思。
袖子口一振,已經沉著臉色出門去了。
倒是從二樓戲座又下來一個男人。一個長得分外高大,英俊得有幾分邪勁的男人,手裡掛柄馬鞭,心情似乎極
() 好。
“你們唱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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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同魏少一塊兒下來的,手裡鞭子一揮,捲了幾錠銀元打到了戲臺上,“唱得不錯,賞了。”
戲班子更糊塗了。
唯獨一旁同樣在聽戲的土匪前當家們一琢磨,打戲詞裡琢磨出點味來。
出於一點夾在婁大當家和魏少之間的共患難情誼,前土匪頭子們難得給了這些戲子好顏色:“婁大當家賞你們的,你們就拿著唄。現在馬上把後頭的摺子換一換。不然當心你們的腦袋。”
婁大當家和魏少之間,那肯定還是魏少說了算!
衛厄一離開酒樓,暗中立刻有信報向了河曲城裡不同的府宅。緊接著,盯梢的人就瞧見,震怒的魏少出了酒樓後,喊了輛轎子,徑直往河曲城的幾個熱鬧茶樓去了——去過了茶樓後,又去了河曲幾條最出名的鋪子。
都不久留,只隨意收了幾件黃河邊才有的魚龍玉後,便收手回了酒樓。
連河曲最重要的碼頭都沒去。
也不知道是這魏少過於自負,還是另有什麼打算。
但對方極為傲慢就是了——
他一路上看的鋪子鋪子名合起來諧音赫然是“有眼無珠王八看大戲,鼠目寸光耗子淨跟班”。
盯梢的人跟他轉了一路,最後連起來一看,差點氣破肚皮——敢情對方早就知道他們在暗地裡盯著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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