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河詭渡(【請玩家開始編寫身份】...)(第2/4 頁)
替為【打蝗蟲】【打蝗蟲】【掃蝗蟲】……然後自己待宿舍裡,研究從滇南獲得的那份“天詭字籙典”。
這份字籙典,是貨真價實的一份神秘的字典。
對應的,字,不是人類的文字,而是“詭文”。
“詭文”,顧名思義,就是針對詭的文字。地官印的“審死命簿”曾經拘捕“神郎官”時,出現在命簿上的三個扭曲的文字,就在這天詭字籙典裡出現過。
而真正令衛厄驚詫的是,船王唐羅當時帶來的那本,後來梅氏無人能學的心法“口訣”就是由詭文寫成的。
起頭似江湖高人的口吻:
“詭物橫行,民不聊生,朝中沉溺長生道,任豫州禍亂,我心恨之……”
“餘父餘母,皆平詭不成,死詭怪手!又三年,餘長兒,死黃河大王之口,餘次女,亡懷陰連線詭之手。痛哉痛哉!餘此恨難消!唯一平詭道,方可稍填。”
“餘涉大川,拜訪高人,學得‘詭文’,又尋踏大江,終成一法,以詭文為訣,以人生七脈為主。吾自名為[梅軒秉詭訣]”
“以詭文編纂於此,望後來能有所得。”
“詭文兇險,詭術可怖,知越多,越易為其所害。”
“此法更是容易自損其身,自折其福”
“非得庇福,心性堅定者不可知之……”
當初,船王唐羅帶他師門的未解功法來找衛厄,還說能看懂這功法的一線機緣和“滇南山王”副本有關。衛厄結束“滇南山王”副本後,也特地再次翻過這本梅家傳承的功法,仍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
還以為是船王唐羅被人騙了。
沒想到,再次去了一趟滇郡後,竟然真的獲得和梅家祖傳的這本薄冊有關的線索。
指點唐羅的高人說的線索,應驗處落在“羅婺土司府”。
筆記中提到,“詭文兇險”,他取銅鎮,得到【天詭字籙典】的時候,兩枚一地庇福印閃了閃,想來是至少獲得過兩處擋境神的庇佑,才能得到這東西——又或者說,才能在學得詭文後,不因此而死。
翻過一頁口訣冊,衛厄將頭向後一仰,靠在沙發枕上緩解大腦的抽痛。
這段時間待在基地沒什麼事, 帶回來的柳家無名屍基地也查不到身份, 只能以無名志士的禮遇給下葬了。衛厄想過找指點船王唐羅的人,讓他卜一卜柳老師的線索,但船王唐羅在滇南山王副本開啟不久,就因為東南出事,迴轉南洋去了。暫時聯絡不上。
於是剩下的時間,衛厄就全投進了對【天詭字籙典】和[梅軒秉詭訣]的學習中。
筆記主人說的“發法訣兇險,詭文可怖”不是虛誇的。
【天詭字籙典】自己進了衛厄的意識,平時不凝神去翻沒什麼。但若帶著【天詭字籙典】去看由詭文寫成的筆記,則每看一個字,都會對精神造成強大的負荷衝擊。那些詭文中蘊含著的煞氣和恐怖的陰氣,簡直能夠透過字形直接感染詭化人的神經。每看一個詭文,就像經歷一次歷練。
如果不是衛厄有兩枚“一地庇福”在身,單純地看這份詭文手跡,在理解了其中含義的時候,肯定已經被詭文蘊含的幽微兇險,給汙染成詭了。
也不知道,當初寫這份筆記的梅家人,到底是含著怎麼樣一份仇恨,才研究出以詭文編撰口訣,以此斬詭的法門。
以衛厄的毅力,都花了一段時間,才將功法總訣記下。
但法訣周圍有更小密密麻麻的備註,引申出許多撰寫者的見聞,仍然要反覆研習。
手冊剛合上,腳步聲傳來。
衛厄偏頭,微微睜眼,朝玄關處看去——詭神抱著手臂,不太愉快地盯著窗戶上砰砰撞著的蝗蟲。
龍門基地有重重監測,主神不知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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