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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得頭暈目眩,暈頭轉向,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再無一點閒暇神思給任何人。
深點,再深點。林苗說。他呻吟,暈紅著臉仰頭喘息,苗靈兇狠地幹他。
林苗一下子把青年夾緊了。苗靈抱著他的腿,更深地往裡一捅,恨不得把他捅穿一樣地捅他。
阿媽被夾在他的臂彎裡發抖。他進得一下比一下深,林苗直往下滑。
他的幾把還在又柔又燙的穴裡,滑膩膩的,一動就牽扯出一股銀絲。他抽了幾下,林苗讓他射得更深些,幹到他呻吟。
阿媽的髮鬢散了些許,仍在喘息,面上紅暈未退。青年提了劍,給阿媽整理了一下,兩人互相梳理了一下頭髮。
林苗捏捏他的手。苗靈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親。
湖光漣漪,湖上景色正好。林苗伏在船上,苗靈給他遮陽。
湖面上有許多花船,流鶯在船上接客,岸邊有人踏上長板來,船板吃水,又水往裡深了一些。
林苗貪涼,這湖面上好涼快,日頭確大。他又不肯曬熱。青年便給他放了一甕冰塊,晶瑩剔透。
有些不長眼的,看見林苗在船上,便躍躍欲試,划船想過來。苗靈料理了幾人後,兩人才清淨不少。
“阿媽,”苗靈一邊用長竿撐船,一邊問他,“你煩心嗎?”
琴聲傳來,又有湖心琵琶聲。青年唯恐剛剛那幾人不長眼睛,讓他阿媽心裡不痛快了。
兩人那次酒樓回去後,林苗便來了情潮。苗靈抱他,青年一邊哄他,一邊幹他,林苗舒服極了便哭,又哭又叫,咬著指節,眼淚流了一手指。
他阿媽心裡好像有心事。兩人行至湖中,湖上畫舫珠簾低垂,旁邊還有幾隻瓜皮小船,坐著小娃娃。小腳船上載著燒香婆嫂,唱戲賣藝的,更有幾隻小梭子,上面載著唱小曲的。
不遠處,又有人做水秋遷。兩隻花船上各自高高夾著一隻小秋千,小笛鼓奏,那鞦韆便搖,盪到最高處,那人就投入水中,激起陣陣水花,喝彩一片。
林苗說:“你拿一隻鼓來給我。”
那是隻紅漆油麵的小鼓。他用手拍拍,苗靈流露出想學的樣子。
他一笑,說:“我教你。”
苗靈坐他身邊,手放在小鼓上。林苗‘噠噠’拍了兩下,手指搭在鼓皮邊,鼓面在苗靈手心裡顫。
兩人拍了一曲,那小秋千又蕩起來,人往水裡鑽。林苗的手在鼓側輕拍,那聲音又低又沉,像前奏。
鼓聲又響,像是鼓面上驟然被震起的水珠。兩人互相和應,過會兒林苗不想拍了,便回去。
苗靈跟在他身後,掀開簾子,也進了船艙。林苗背對著他,只有烏黑的辮子垂著。
”阿媽。“他輕聲道。
林苗終於輕聲說話:“我心裡害怕。”
兒子不語,林苗卻感覺有雙手臂從背後攬住自己。
“阿媽你別怕。”青年喃喃,耳語道。
”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林苗說,“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我要活不下去了。”
他太愛苗靈,忍不住說這種話。
青年笑。
他兒子能幹,但兒子再聰明能幹,他也還是苗靈的媽。媽擔心兒子,怎麼樣都擔心。
之後兩人又溫存。苗靈將手伸進去,摩挲阿媽衣襟下的一段光滑腰身。
“你幹什麼,我有相公的。”林苗不冷不淡地說。
那觸感光滑如絲綢,腰線往下凹去。他半側著身,臉卻看不見。青年想親他,卻怎麼也抱不緊他。
“好痛,好痛,我好痛啊,阿媽!”苗靈道,他如在夢中,越走越深,任憑血池將他一點點侵蝕。“他們把你留給我的東西都燒了,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