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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最自然的事情。
飛禽野獸之中,親子尚要爭奪領地;推及世間眾人,只怕更甚。母親與兒子,怕不是東邊壓倒西邊,便是西邊壓倒了東邊。但這兩者都遠非林苗所想要的,他要的更多,更遠,更大;他想要一切,但現在看來他並不能擁有一切。
苗靈是他的兒子,他自然同林苗一樣,也想要同樣的東西。他若只想要肌膚之親,床第之歡,哪有什麼?林苗能輕而易舉地滿足他。人倫又如何,綱紀又如何,如果林苗真的在意,那才是個笑話。
他的母親若是變成情人,那他就沒有母親了。林苗也沒有了兒子。不錯,他是多了一個男人;可是男人對林苗來說算什麼?
這其中還有一個不太要緊的顧慮。若是對情人膩了,換了便是;可是兒子是自己的,總不能也換了。
和兒子上床不麻煩,之後怎麼著才麻煩。只不過他覺得自己太喜歡苗靈,搞不好哪天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直接把兒子捉上床再說。實際上他也怎麼做了,只不過最後關頭又輾轉反覆,堪堪打住。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吃奶!哈啊哈!吃奶!哈哈!吃奶!
肚兜!肚兜!肚兜!
(沒錯,這篇文其實就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性癖(??
大家偷偷看了怎麼不回我555我要哭了55
想看回復想看回復 想看長長長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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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受不了了苗靈你
放心大家!!後面會有暴炒,我在設想第一次,應該是喵喵被哄騙著穿上了婚服,苗苗一直裝得人模人樣,像個好兒子,送母親去嫁人,結果嫁得不是喵喵心心念唸的少年郎(可能是某個被喵喵看上的世家小公子),直接被送親的兒子抗到他自己佈置的洞房裡,喵喵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在婚房裡被兒子大炒了七天七夜,炒得雪白胯子從帳子裡掉出來,精水順著腳背流
總之,好兒子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炒則已,一炒炒得阿喵蹬著腿腿翻白眼
五彩蟲(四)
夜裡他又做那夢。戴銀飾的青年,手上畫著古怪的花紋。他在低聲唱歌,床幔垂下,像是各種五顏六色的綢帶。
有人緩慢地朝他爬行。那是個男人,臥在地上,學步一般地摸索。 他的眼睛被一條黑布矇住,聽覺因此變得極為靈敏。
那青年在唱歌,低聲輾轉,在香霧中迴繞著。來,到我,到我這裡來,寶寶,我的寶寶。那是一種旋律古怪的輕柔歌聲,像是母親懷裡抱著孩子時,不自覺瀉出的那種喃喃哼唱。
他抱著孩子,搖動著,低低哼唱著,黑色纖細的長甲拍著幼蟲嫩嫩的背。在他懷裡,他的幼蟲從來不會一直啼哭。
幼蟲很快學會了一個稱呼。他是人的嬰兒,長成人的樣子。但他長得太快了,很快就變成了一個男人。
母親。他說。母親,母親,母親,母親。母親說,你不會說話嗎,我的孩子?他說,母親,母親。
他只會說這一個詞。
他將臉貼在母親的足背上,乞求蠱母的憐惜。他早已經不是昔日弱小的幼蟲,蠱母使用了他,得到了他的精汁。他是他的母親,就是他的主人,在床榻上他們交纏在一起,又如同兩個孩童那樣純潔而天真。
他摸索著爬上了母親的床。蠱母牽引著他的手,將他拉到了床上。
男人將自己的矇眼布摘下,蠱母卻止住了他。兩人陷在柔軟的墊子中,床榻離地面很近,四周點著紅香。母親的手指插進他的髮間,母親吻了他,那陣銀鈴聲隨之響起。
紅香繚繞,或長或短。黑色的甲蟲在銀盆中窸窸窣窣地爬動,大帳中央的軟墊中,模糊的人影交疊律動。
男人的長髮被母親編成細細的骨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