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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出頭緒;“二弟自然有他的原因;不如我們來想想;為什麼二弟會對落兄不出手而計較到現在吧。”
蔣平把一隻胳膊搭在了白玉堂的肩膀上;“二哥的那意思;是說落兄早就在那了;而且還觀看了我們打鬥了好久;就是沒出手幫忙;根據他地解釋;當時是因為嚇到了;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對啊。小蘊那麼深厚的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她都嚇成那個樣子;別說落兄了。”
白玉堂聽見蔣平提起這件事;又想起了自己先前的疑問;於是說:“對於大家見了無月就發抖的事;我覺得有些奇怪。當時在場的只有我和張管家外加小蘊;可是最開始的時候;小蘊是怕的不行;而我只是微微有些顫抖而已;但是張管家卻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反而在那奇怪為什麼小蘊怕成這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月從床上下來以後;我倒是不抖了;但我也沒仔細注意小蘊;因為那個時候注意力都被張管家吸引過去了。”
說到這;白玉堂停頓了一下。蔣平接著他地話說:“因為那個時候;輪到張管家害怕了?”白玉堂地點頭確定了蔣平地疑問;“沒錯;張管家覺得那個時候心裡特別恐懼;甚至於連身體都不聽使喚了。”
蔣平聽到這;就拍了一下手;“這不就結了嗎?那落兄地功夫明顯是不如我們了;按此推理;他會怕到躲在樹後面也沒什麼不合理的呀。我真不明白二哥在計較什麼。”
徐慶撓撓後腦勺;“二哥的手還有耳朵;只要任何一個接觸到了地面。就能感覺得到方圓百里的動靜;還是說二哥他感覺落兄沒那麼怕啊?”徐慶的話剛說完;所有人都是一驚;大家都齊刷刷地看向徐慶;白玉堂捏了捏下巴;“如果;二哥是感覺到了什麼;那就只有可能是三哥說的原因。倘若他沒那麼怕;又為什麼躲在樹後面呢?他又何必說謊來騙我們呢?動機是什麼?”
蔣平看著白玉堂一本正經的分析著。無奈的嘆口氣;“拜託;我說老五啊;你是不是跟在包大人身邊太久了;什麼動機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他可是被仇家追殺;誤打誤撞的到了岸上;因而被我們救了下來;我們救的時候。如果不是無月彈奏了幾下琴護住了他心口的那一口氣;他早就死了;還談什麼下文?騙我們;你還真說得出來。”
聽了蔣平這麼一說;白玉堂也覺得有道理;“四哥說的也很有道理啊;如果不是無月地出手;估計他早就死了;也不會有下文了。又怎麼會有動機呢。明明被仇人砍成那個樣子。”
盧方沉默了一會;不禁嘆口氣。“本來無月的事就已經夠我們受的了;唯一祈求地就是無月能一直傲然下去;視旁人如無物;儘量避免爭端;誰知道二弟來這麼檔子事。”
這一輪下來是討論無果;所以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只是每個人躺在床上都是一樣睜著眼睛;每個人想的或許是同一件事;或許不是;因為水無月有太多的迷是他們不瞭解的;而她也留下了太多的謎題給他們了。
只是這一夜最為苦惱的卻不是白玉堂;而是蔣平;他最苦惱的是因為小蘊;在他的床上;小蘊躺在他的懷裡;面巾也摘下了;大而美麗地眼神緊閉著;睡的那麼安詳。
本來小蘊是在自己房間裡的;可是她覺得那房間空蕩蕩的;也不知道她在怕什麼;沒一會的功夫就進了蔣平的房間裡;還別說;當時給蔣平嚇一跳;以為水無月來偷襲了呢!
現在的水無月;不怪別人會這麼想她;因為這個水無月更陌生;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就算蔣平有這樣的想法也不為過。
只是真的仔細看清楚了眼前地畫面後;蔣平又是嚇一跳;因為小蘊渾身都散發著幽藍色的光芒;在漆黑的夜裡顯得異常詭異;而且她是冰麒麟;整個房間因為她的出現而變得異常寒冷。
這兩者條件湊在一起;蔣平還以為見鬼了呢!當小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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