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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徐佑文不知道周潔然真的對他動了情,還偷偷讓顧燃知道了。
顧燃雖然生的內向安靜,但是骨子裡倔得厲害,眼裡是揉不得沙子的,更別提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徐佑文後知後覺,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那麼多年的枕邊人突然就有了離開自己的心思,就連自己得了絕症都不告訴他。
他還有很多事答應她沒有完成,比如說幫她找爸爸。
前幾天他讓周特助命人去查她爸爸,沒想到不到三天就查到了訊息,他以為顧燃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就不會全心全意的撲在他身上,就自私的不幫她找,用工作忙,事情多的藉口來搪塞。
沒想到一別兩寬,便是生死永隔,想彌補都來不及了。
顧燃的爸爸叫白朗明,是一個很有名的鋼琴家,怪不得顧燃的鋼琴彈的那麼好,可是跟他在一起後,就一直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一雙彈鋼琴又白又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就這麼變得沒有原來的樣子,說過要給她買鋼琴,可是過去了那麼多年,徐佑文早就習慣了被她照顧衣食起居,就根本不想再找別的保姆,給她買鋼琴的事也是一拖再拖。
徐佑文承認自己是存了私心的,他自私又卑鄙,只想把顧燃佔為己有。
可他又噁心到劈腿,真是天地不容死了也可惜的混蛋!
晚宴在一所遊艇上,合作方又是江州有名的財團,晚上燈火璀璨,夜涼如水,遊艇上一派奢靡繁華。
徐佑文來這遊艇上是有目的的,經可靠訊息,白朗明的千金女兒——白珏會參加這個晚宴。
徐佑文拿著一杯香檳,輕輕抿了一口,穿過人群,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標,白珏正在被一個紈絝少爺糾纏。
「白小姐,等下舞會我想邀你跳支舞。」
「我拒絕。」
「白小姐,你與我早已有婚約,你讓我這麼沒有面子,我在你家公司的投資可會撤資的哦!」那人威脅道。
「你真是卑鄙!」白珏咬牙切齒。
「哎!別用這麼難聽的話來說你未來老公,我們是權色交易這很公平!」那人露出了猥瑣的笑,說完就露出他的手一把抓住了白珏白皙的手臂。
白珏感覺噁心想要甩脫,可是那人的力氣大極了,怎麼也掙脫不了,就在無計可施的時候,徐佑文站了出來。
「你放開這位女士!」徐佑文義正詞嚴。
白珏和那紈絝一起看向聲音來源,只見穿的衣冠楚楚,優雅大方的徐佑文站在了面前。
那紈絝氣急敗壞,眼看自己的好事要被攪黃,於是氣急敗壞,指鼻子就罵徐佑文:「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徐佑文伸手就扣住了那紈絝的手臂,被硬生生按倒在地上,痛的哇哇大叫。
「識相的,趕緊走!」徐佑文威脅道。
「你!你給我走著瞧!」那人看徐佑文身手很好,一定是練過的,自己好漢不吃眼前虧,何況這是公眾場合,鬧大了也不好看,所以就氣呼呼的爬起後指著徐佑文罵道:「你給我等著!」然後就消失無蹤了。
白珏看到徐佑文整個人就呆住了,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小鹿亂撞的感覺。
「你沒事吧?」白珏小步走到徐佑文的面前。
徐佑文儒雅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沒事,對付這種地痞流氓我很有經驗。」
「對了,這位女士你受到驚嚇吧?」徐佑文溫柔的問道。
白珏搖搖頭,輕聲說:「我沒事。」
「晚會很快就開始了,我能請你跳個舞嗎?」徐佑文紳士的伸出手。
白珏臉紅著點點頭,答應道:「好。」隨即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徐佑文的手背上。
徐佑文聰明,像這種交際舞在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