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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願沒動。
「他可能會說,他在引蛇出洞。」
他一臉平靜地替盛溪揭開了答案。
「……」
全場寂靜。
「身為班長,收到詛咒信後,便承擔了揪出幕後主使的責任。」
「送信的是好友,所以如法制炮,將詛咒信送回到最有可能的人手中。」
「透過觀察他們收信後的言行,來確定誰才是上一級送信的人。」
……
「而確實呢,」林願不緊不慢,說出最後的話,「來到學校圖書館,是想從根源上制止恐慌,沒想到會遇見你們,這樣一來,想想,其實你們都很可疑啊……」
「絕了!」
盛溪帶頭鼓起了掌。
「你這樣的,走在社會上,不被人打死,都難以服眾啊。」
季桃才從林願學盛溪,學了個惟妙惟肖中回神。
「你都鼓掌了,這麼說,這是你心裡話?」她望向盛溪。
盛溪還沒回,路遊月搶先:「你傳播詛咒信就傳播吧,潑髒水……還想潑到我們的身上。」
「……」盛溪無話可說。
「不一定是髒水。」
平靜的話,讓視線再一次聚焦。
林願望向路遊月:「你一共,收到了兩次信吧?」
剩下的人瞠目咋舌。
這話不就意味著,傳播詛咒信給盛溪的人,就是路遊月?
「雲上居離越明華並不算近,即便搭車,一來一回,至少耽擱一個小時。」
「你在十一點五十左右來到圖書館,那麼推算你是在十一點左右出的門,在這個時間段,你在換了睡衣準備入睡的情況下,發現還有重要作業忘了帶回。」
其他人順著他的話,像是終於要摸到那根線索。
同時看到,路遊月的臉上,正在一點點呈現不一樣的神色。
「如果是你們,會迫不及待到連睡衣都忘記換,耗費一個小時,在至少十二點過後回到家,只為了補上第二天,其實能趁收作業時,偷偷補上的作業嗎?」
再一句話,所有人如夢初醒。
季桃拉了拉路遊月的手,小聲問:「小遊月,其實詛咒信,也沒什麼,寫了就寫了吧。但你這麼晚,來圖書館這裡幹嘛?難道也是……破除迷信嗎?」
「不是……」路遊月往林願的那邊看,見他沒有再替她開口的意思,糾結了下,頂著盛溪要吃人一樣的目光,吶吶地回,「我收到盛溪回信,仔細想了一下,互相之間的傳信不算人數,我怕……怕是真的,就拿了點東西來了。」
說著,路遊月哆哆嗦嗦,從睡衣口袋裡,掏出了幾張皺巴巴的黃符,還有一小保鮮袋的近乎凝固的血。
屋內氣溫驟降。
幾秒過後,付辛捏住鼻子:「這是什麼!!!」
「……」
「一看就知道啊,」季桃提著瞄了幾下,朝林願抬起頭,「是雞血,電視劇裡經常演的,可以驅邪鎮鬼的,大公雞的血,對不對?」
「……」林願:「你問她。」
指的是路遊月。
「哦,」季桃悻悻,「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
盛溪微嗤:「所以,你就求表揚了是嗎?」
季桃瞪他:「不行啊!」
盛溪故作撇嘴,扇扇眼前的風:「之前跟你同桌時,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酸臭味。」
……
吵嘴幾句,明明沒說什麼。
季桃又莫名的,覺得氣壓低了不少。
她狐疑地瞥了身側一眼,頓悟。
也不是突然從現在開始。
在林蔭小道上撿到那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