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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的死緊的頭而放棄掙扎,任他靠著。
本來有氣無力的我沒什麼心情搭腔,他卻非逼我說話:“那個打算殺死你的迦真在尹皓隼體內哦,這樣你還打算救他?”
衛生球這傢伙……微虛起眼豎起手指往他腰間戳去,成功讓他渾身一抽,擺正了坐姿,完全忽略他投過來的忿忿眼神,我冷冷地耍酷回他,“確定的理由!”
看到我這麼囂張,衛生球提起拳頭又想敲打我了,白熊的阻擾動作和衛大當家冷冷的一瞥卻讓他收斂了,“因為不論是香兒面上那張易容面具或是香兒真正的臉,其最後都是心滿意足,跟尹皓隼用劍刺她時的表情變化了!”不甘不願地吐出這句話,衛生球像一個明明自己是很乖巧聽話的小孩卻不知為什麼被在場所有人排擠欺負,落寞地孤單轉身出門鬧彆扭去了,“既然這裡人夠多,我睡覺去了。”
他的舉動和話語不僅讓白熊哭笑不得,衛大當家又好氣又好笑,更是讓我不自禁有了笑意,衛生球也就只有在自家兄弟和父親面前鬧彆扭才會鬧得這麼可愛,耍寶一樣的可愛,卻不經意間愉悅輕鬆了我稍嫌沉重的心情。
帶著一臉玩味笑看這段插曲,師傅拉回正題,說了個更為可靠的判斷:“迦真為無神教五彩鳳之一宛隹雛,上位尊者在教壇內均燃有魂燈,若她的燈滅了則表示她確實已死,若還燃著則可確定尹皓隼體內那股微弱的魂是迦真的。”
“可我們這沒有無神教的人,誰有能力混進去看魂燈是燃著還是熄了?唯一有能耐的空姐現在還被弄得不見蹤影了!”借題發揮,我意有所指地瞟了衛大當家一眼。
對我的不滿眼神微笑應對,衛大當家悠然品了口茶,淡笑著將問題踢給了師傅:“除了與洛爍有關的事情迦空肯坦白外,有關無神教內的諸多內幕,迦空守得很緊,所以,對於這個江湖中最神秘的教派,我知道的必定比陰太醫淺薄得多了,有些事情,還望陰太醫明示。”
“若迦真的魂確實在尹皓隼體內,衛太尉打算如何?”面對衛大當家的笑,師傅也玩起了踢球。
雖然儘可能掩飾了,但衛大當家笑眼中的惱意與不知是因誰而起的殺意還是驚得我打了個哆嗦,不自覺靠近師傅,我很不禮貌地打斷兩位我望塵莫及的高人談話,“師傅,救野人的事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定了嗎?他們的恩怨要怎麼處理那是他們之後的事了,現在我們好像只管救人就可以了吧?”
聞言,白熊吃驚意外地定定看了我一眼,衛大當家面上則劃過一絲嘲諷不耐,眼中的複雜思量深沉得讓我讀不懂。
迴轉頭,發現師傅想說什麼卻最終只淡淡地笑看我:“按你的意思,似乎沒什麼好顧忌的了?那我們就該告辭了?”
“嗯。”點了點頭,跟衛大當家道過謝,再跟白熊抱歉一笑,我死死地抓著師傅的衣襟以免他又忽然撇下我跑掉。
從我的言行中再次確認我無論結果如何都執意要治野人的堅持,師傅搖搖頭有些失笑,未予置評,帶著我跟衛大當家和白熊告辭,臨出門前,衛大當家擺出一副好整以暇的看戲態度戲謔道:“人醒的時候,萬望通知我去問候一下老相識。”
師傅慈祥地笑著應下了。
後來,我常想,如果那時衛大當家沒跟師傅約定要在野人醒來時去看他,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某些事?而他也就不會這麼越來越鬱悶?不過衛大當家要去拜訪野人好像是他自己的決定,所以,我的假設似乎沒什麼特別意義,畢竟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想改變也已經不可能了!
回程路上,雖然師傅在衛府說了諸多理由,但我還是認為師傅判斷那魂是迦真的最重要理由沒說,所以我追問,師傅也無意隱瞞:無神教的上位尊者易主,需將本任尊者殺了才可繼位,言下之意,任何一個人,不論出身背景如何都可以登上尊者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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