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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去參加‘天兆祥瑞,神女出關,普國同慶’大典,面上興奮,其實心底,我早已為自己的未來哀悼數遍了……
自那日醒來,應畫師就已經跟我講的很清楚了,我昏睡的這些日子,皇帝並沒有閒著,他在籌劃佈局,應該說他從三年,不不,現在算起來應該是四年前,我誤入禁地被帶出囚於佛堂後,他的計劃就已經在實施了。
當年從禁地出來不久,我明明是被迫入佛堂,但皇帝卻發出“有神女降世,入禁地開啟零國之秘,得到神諭”的傳言,同時由於神諭古意晦澀難解,所以神女閉關釋譯旨意去了;之後,便不時有破譯的神旨從皇帝口中代為宣出。
首要一條便是:零國需朝廷改制,原重文輕武政策調整為文武並重,一腳行文,一腳踏武,堅持雙腳走,雙腳都要穩!
我當時聽得那個汗啊……不知道是應畫師故意惡搞,還是皇帝舉一反三能力太好。
至於之後的由‘不拘一格降人才’而引發的科舉制統改、由‘國以民為本,民以食為天’而引發的農民增收減賦等所謂國家宏觀調控措施的出臺基本已經讓我面癱了,老實說我一理科生對那些政治歷史方面問題的反應是相當的遲鈍,唯一就記得這麼一兩句的中考考試內容能被皇帝如此細化拓展,實在是令我驚歎!
所以說,其實古人的智慧,絕對是令我自嘆弗如的,但也就是這個令我自嘆弗如的古人皇帝還幹了件瞧著真有些荒誕的事兒。
那就是他真的把這個神女奉若神明,惟命是從,為她創凌教,招教徒,又讓教眾廣佈零國傳教再收教徒,從輿論上將神女捧至最高,凌教也已基本擔上國教之名了,眼下就只差讓神女與群眾面對面的承諾會盡己心輔佐皇帝,施全力護佑零國。
僅短短數年啊,就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這個誤闖禁地的某女捧到如此地位,真的是讓我連哭都來不及,直後悔當初為什麼要跟他討論除去法制法規,其實上古傳說及宗教信仰不失為統治階級控制民眾思想的好手段。
把我推上風口浪尖,他就可以輕鬆了,決策他做,造勢我來;戰略他定,意見我頂;成功他受益,失敗我擔罪。
所以說,什麼皇帝待我好之類的,想想我之後可能會出現的悲慘境地,現在對我好絕對是他應該的,他把我當防護罩在用啊~
任何一項改制從出臺到實施都會遇到諸多困難,而以上天授意為由,可以說是借非科學力將反對牴觸異議等阻力減到最小,其實施過程也能在短期內達到儘可能大的效果,這種情況下,要是不出問題還好,倘若真出了大亂子,一個聽信所謂‘神女’之言的君王至多會被人們當做愚昧、識事不清、難成大氣也不足為懼的呆子傻蛋,但‘神女’可是會被當做妖言惑眾的妖女處死的啊……
這明顯一榮俱榮,一損我比他更慘的生意,我就想不明白,他是帝君,怎麼會想玩這種避世高人才愛玩的‘大隱於朝’把戲啊,雖然以皇帝的能耐我應該往好的方面想,但我這種最怕麻煩的懶人當然是遇事只會條件反射先想到麻煩……
而當我衝動地掃開應畫師的局勢講座跑去質問皇帝怎麼可以如此不厚道時,他僅“你的妥協誠意呢?”一句反問就把我給噎地說不出話了。
於是,為了讓我的神女生涯能夠安穩落幕,我決定堅持三笑原則:無事保持溫和優雅笑容;遇事保持高深莫測笑容;事後維持謙恭無害笑容;以笑應疑,以笑應怒,以笑應險,堅定地將彌勒精神發揚光大。
所以,我溫馴的毫無怨言的接下了皇帝的一切安排,所以,這場如女皇登基般強大陣容的慶典我必須出席,儘管我瘦得只靠骨架撐起衣服,虛得走路都在飄浮,這樣的我,還真見鬼的是像死了閉關許久的神人= =
遙望長廊盡頭透出的光線,靜聽觀禮臺外民眾的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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