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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本善意守諾,卻不想峰尖浪勢越顛越高……實在是……”說著,應畫師挫敗不甘的面容盡透露著脆弱與疲憊,讓人無比心疼。
凝重了神色,皇帝情不自禁伸手撫嚮應畫師眉間緊皺的‘川’字,“辛苦你了。”
被突來的碰觸一驚,應畫師不可思議地瞪著皇帝的一舉一動,眼神閃動間,面色竟令我驚訝地滑過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羞赧,而他紅透的耳根更是讓我傳染了不可思議的眼神專注且期盼地等待著皇帝的進一步行動。
此時的應畫師在我眼中就散發著誘受的氣質魅力,而皇帝顯然是沒有抵抗力的,呆了數秒,他拉起應畫師的手就往湖中央的高臺奔去。
到達目的地,他揮手取下應畫師束髮的帶,在高臺上看了半天,似乎沒尋到自己想找的東西,居然酷酷一甩袖,玩了個我教他的魔術,於手中變出一根棍子,小心翼翼地插上應畫師的發,輕柔地抬起他的臉,對著他的眼動了動唇。
我知道他說了一句話,但我聽不見更看不清,所以我又開始看圖配詞了:
“你真美!”
應畫師顫動了,沒錯,他顫動了,而且是全身上下都‘激動’的顫動。
皇帝笑了,超自戀,錯了,自信的笑容,他伸出手,緩緩抬高應畫師的下巴,緩緩埋低頭,唇與唇的距離只差0。01m,應畫師卻“害羞”得一把將皇帝推倒在地,轉手從高臺抽出一把劍,“鏘!”的一聲釘進了皇帝躺倒的地面。
看來這個誘受還多強悍的,遠望感嘆,我只見應畫師漲紅的臉色愈發激動,卻不知他到底在跟皇帝爭論什麼,莫非是誰攻誰受的問題?
吵著,皇帝露出了無良壞笑,應畫師虛著死魚眼,漸入白熱化的對峙氣氛曖昧無限。
看著兩人的對手戲,我不停暗讚自己有眼光,看把皇帝調教成了怎樣一個斷袖、分桃,簡直讓人看不出是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
只是望著應畫師手上的劍……我腦中叮叮噹噹響起一片混亂的聲音,恍惚間,“白銀劍?!”不受控制的,嘴巴吐出這個詞,一發聲,我就後悔了,但此時掩嘴已來不及,竊聽身份暴露……
“誰?”皇帝和應畫師‘同仇敵愾’。
知道躲不了,我頂著光頭乖乖站出了身,那方兩人見了我卻無比震驚,疾速捲到我面前,一個語無倫次,一個口不擇言,“頭髮……你……怎麼……?”/“在此……怎會……你?”
於胸前劃大十字,我滿臉神棍的虔誠,“願主保佑您萬‘受’無疆,我尊敬的王,阿門。”
被我每每就喜歡搞無厘頭的怪引得無名火起,長久壓抑的應畫師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了,“,你到底在搞什麼?居然在這,真應該把你丟去解決的衛寧旭還有外族擾境紛爭!少見多清淨!”
被應畫師的首次不雅發飆震住,我瞠目結舌乖乖發呆聽訓,因為發飆的人是不容反駁、毋庸置疑的不可理喻……
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應畫師發飆時竟會暴出這麼多內幕?什麼長得是劍的不是劍?什麼破爛簪子是劍?什麼皇帝就是這麼狡猾的用一根簪子把他縛在皇宮?什麼當初要不是年幼無知才不會承諾幫他擔守國之責?什麼君臣曖昧都是某人故意搞出來的?什麼失憶了居然變本加厲?什麼心結總凌亂糾纏?……
什麼?還訓我不明事理、不辨是非,為虎作倀……?
唔……我轉目看看皇帝,發現他跟我同樣無語也同樣沒轍,如唐僧一般的訓話將我批鬥到頭暈腦脹,沉重的大山壓迫比文化大革命時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終於,孱弱的我在某人的疲勞轟炸下,腦子徹底當機,很榮幸的逃開了應畫師的摧殘……
(下面本該是一段選東西的舊事回憶,但我實在沒心情了,寫個概括,原諒我吧,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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