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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然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肖某隻是聽說過當朝太宰大人,號稱‘定國神算’,乃是聖皇開國的軍師,不位貴為定國公爵位,更尊為當朝‘文臣太宰’超品大員,只在聖皇一人之下,與‘武相太傅’溫玉陽同為聖皇的左右股肱之臣,其他軼聞倒不曾得知……。”
肖童見徐國公穩坐在金雕椅上,一邊細細品茶,一邊眉開眼笑,擺出一幅吊人胃口之狀,不禁微微苦笑,這位徐國公在外人眼中威嚴霸氣,但在自己面前卻彷彿一位老頑童一般,顯然有意如此反問,肖童也不以為意,窮搜前身記憶,也就這麼一點印象。
“哪老夫若說這位太宰大人,乃是鬼谷門下弟子,又不知你可會相信?”
“什麼?太宰大人也是鬼谷門下……。”
看著肖童一臉的震驚,徐國公兩隻笑成了一條縫,黑月相間的鬍鬚連連掀動,一臉的滿足,肖童這表情,與他設想的一致,正是他想要的這種效果。
對於這位禪月門的少主,雖然他認識時間不長,但卻總感覺到對方少年老成,心智過人,那招牌一般的淡泊神情,出現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臉上,顯的極為怪異。
“什麼叫也是,老夫從小拜在師尊門下學藝,雖然被告知師門與‘鬼谷’頗有淵源,但卻也僅止於祖師的出身,而我禪月門一脈事實上卻只是祖師私傳,並未真正拜入鬼谷門下,所以這個‘也’字,卻是你高看老夫了!”
這段典故,肖童早就聽徐國公講過,但他卻將此事看的過於簡單,覺得既然得到了鬼谷的傳承,自然就算是鬼谷門人了,不管鬼谷宗門承認不承認,畢竟其一身武學傳承得自鬼谷,這卻是即定之事,所差也不過是個名份而己。
但再看徐國公滿目蒼涼,那已經有些蒼老之象的臉上也顯的惆悵不己,顯然對鬼谷門嚮往己久,這種嚮往祖輩相傳,已經變成了一種心結,看著這平日威嚴的蒼老面容,如今顯出幾分頹廢,這不禁讓肖童心頭頓生一絲憐憫之情。
“實際上我禪月門一脈傳承以來,據師尊講說,祖祖輩輩都在一邊完成師祖之命,一邊也在尋覓一種認祖歸宗的機會,不過可惜的是,‘鬼谷’一門從來都不大開山門收徒,就算我禪月門祖輩所願,卻至今不能如願。”
不過細說起來,肖童與對方的情景一模一樣,一個是禪月門一脈弟子,一個是禪月門少主,二人都只能算是“離家的孩子”。
就算肖童也得到了鬼谷的許多傳承,而且隱隱間覺得師尊也是鬼谷中人,但畢竟這一切都不明朗,只是猜測而己,所以對方所言重歸宗門之事,雖然肖童並不是十分渴望,但對老國公的這翻落寞之情,卻也想不出用什麼方式去安慰。
幸虧這處情緒低落也只是一時片刻,畢竟這已經是禪月門上下數千年以來的願望,老國公自然知道這種事情,全靠緣法,半點由不得自己,就算心中遺憾也已經不止他這一輩了,所以很快便又言歸正傳。
“雖然牛鼻子從來沒有告訴過我自己的師門,但在一次喝酒中間,我卻見過了他的溫玉令,與祖師傳下的玉令一模一樣,那件東西乃是鬼谷弟子的身份銘牌,決不致有錯,牛鼻子也早知道了我兩之間的淵源,所以才故意在向我透露……。”
對這位當朝太宰,徐國公雖然一口一個牛鼻子的稱呼,彷彿極為不敬,但肖童自然感覺得出二人之間的親密無間,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溫玉令,竟然還是一種弟子身份的銘牌。
不過既然如此,當初在未遇見自己之前,這溫玉令一直在徐國公手中,卻為何不能憑此“認祖歸宗”,不過很快徐國公便替他解開了這個跡團。
“老夫雖然受祖師傳承,但卻也不過只是一介凡武,傳承有限,見識也粗陋的緊,所以乾脆便掏出這溫玉令,詢問牛鼻子對方溫玉令的來歷,倒險些讓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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