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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存心一鼓而勝。
江濤大吃一驚,本能地縮腿盤腰,就勢一滾;右手反揮,一式“雲龍現爪”,飛快地扣住了何四姑的手腕。何四姑柳眉一剔,右掌平展如刀,猛然當胸劈出。江濤急吐左臂,又使了一招“赤手搏龍”;霍地翻腕,恰好又抓住了她的右手肘,怒喝道:“你這女人怎麼如此歹毒?”
何四姑悶聲不響,雙臂用力一收,抬起右腿膝蓋,竟向江濤下陰撞去。江濤一聲怒叱,奮力振臂向外一抖,直將何四姑摔出三丈多;急急翻身跳了起來,自己也踉蹌退出四五步。
何四姑做夢也想不到江濤竟有如此詭異的手法!連番失手,惡念陡生。雙掌一按地面,身子突然向上拔起,人在空中,已探臂掣出了長劍。
江濤勃然大怒,暴喝聲中,揚手發出一記“赤陽指”。只聽“嘶——”地一聲裂空輕響,一縷略帶焦味的罡風,電勢般逆襲而出。何四姑人在丈餘外已感到熱流灼面,急忙運起全力,展動長劍護身。凌空一式“死人提”,整個身子倒翻出五六丈;腳落實地,又接連滾了七八個筋斗。饒她應變得快,左肩衫袖已經被“赤陽指”熱力灼破,耳邊鬢角、膚髮也焦了一大片。
何四姑嚇出了一身冷汗;低頭察看傷處,臉上駭然變色,顫聲問道:“公子身負絕學,敢問令師如何稱呼?”
江濤吟道:“蓬萊騎鯨客,冰山落拓生。”
十字入耳,河四姑不禁倒油一口涼氣;木然良久,才苦笑說道:“原來是十三奇之首,落拓書生韓文湘老前輩的高徒。算我何四姑有眼無珠,一番心機盡歸白費,只好自認晦氣了。”
江濤道:“以你的為人和手段,應該百死莫贖!我雖然不願傷人,但赤陽指力無堅不摧,一發難收。希望你不要再跟我糾纏,咱們各走各的,兩不相涉。”說罷,整一整衣衫,轉身大步向南而行。
他才走了數丈之遙,河四姑忽又冷冷叫道:“站住!
江濤連忙旋身蓄勢,怒目逆:“你還想怎麼樣?”
何四姑怨毒地哼道:“我只想請問一句,令師譽滿天下,俠名遠播,公子卻將擎天七式劍譜給了顏光甫;這件事,恐怕對令師的俠名譽不無瑕疵吧?”
江濤急道:“我當時受了你們的騙,並不知道你們是假冒的四大劍派……”
何四姑冷笑道:“無論如何,劍譜是公子親手所錄。假如擎天七式劍法被顏光甫持以為惡,公子難持其咎。這是我何四姑親自所睹;必要的時候,願意挺身作證,把這件事實昭告天下,讓武林同道來評判是非罪責。”
江濤驚叱道:“你——”一時怒火攻心,說不出話來。
何四姑陰笑道:“我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公子如欲殺人滅口,現在還來得及。”
江濤氣得臉色鐵青,用力一頓足,毅然道:“何四姑,你不必用這些言語要脅我就範。
不錯,事由我起,我一定想辦法再把劍譜奪回來,絕不會讓它危害天下武林。”
何四姑發出一陣刺耳尖笑,揚目問道:“公子以為前往九華山赴約,就能從顏光甫手裡奪回劍譜?”
江濤厲聲道:“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擔心!
河四姑曬笑道:“就算劍譜被你奪回來,那東西乃是曠世絕學,武林中人無論黑白兩道,誰不想巧取豪奪據為己有?公子自信能保得住它嗎?”說到這裡,笑容忽斂,眼中兇光閃射,冷冷又道:“江公子,你不要以為我何四姑危言聳聽;從現在起,我敢說你在江湖寸步難行,隨時都有殺身之禍。你能逃得過我何四姑的掌握,未必逃得出天下黑白兩道高手追蹤動擄。如謂不信,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好了。”話聲一落,拂袖轉身。霎眼間,已去得無影無蹤。
江濤怔忡而立,反覆思索何四姑這番話,心裡不禁一陣驚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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