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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主要的簡直太過荒謬,不是她能承受的。
心裡那一關著實不好過。
她是正常人啊。
“咦,姑娘何時買的瓷娃娃,好漂亮,這麼可愛的瓷娃娃,見了心情就好,應該擺在外面。”秋葵整理箱籠的衣物,發現塞在箱底的瓷器娃娃,順手拿出來,擺在窗邊的花几上。
顧桑急呼:“不要。”
這也是顧九卿所送,只是燙手的很。
秋葵看了一眼相互偎依的瓷娃娃,疑惑道:“姑娘,不喜歡?”
顧桑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
秋葵想了想,說:“奴婢還是收起來吧。”
是她自作主張了,如果喜歡,怎麼會壓箱底。
顧桑說:“還是擺桌上吧。”
未來潑天的榮華富貴與現在的身家清白,實在難以權衡。
如果女主是個男子,又長得那麼好看,自己倒是不吃虧。她肯定將其一舉拿下,可偏生是女子。
顧桑長嘆一口氣,甚是惆悵。
不如交給命運抉擇?
她手執一枚銅錢,彈指往上一拋,嘟囔著:“正面朝上,去;反面朝上,不去。”
銅錢落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顧桑看了一眼,是正面。
她扯起唇角:“第一次,不算。”
銅錢再次被高高拋起,這回仍舊是正面向上。
她攥緊銅錢,一副視死如歸的神色:“去?”
然,踟躇半天,仍是邁不動腳步。
“三局定勝負,這一次也不算。”
顧桑手一揚,又一次丟擲銅錢。
反面向上。
顧桑眼睛一亮:“不去,嗯,命運使然。”
這回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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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微暖,兩扇窗開向兩邊,幾枝綴著花骨朵兒的白梅枝垂至窗簷,清冷飄香。
顧九卿身穿白衣,外罩厚重的狐裘披風,他慵懶倚在窗邊,手捧著精緻的暖爐,陽光透著窗欞落了滿身,但他卻沒感覺到絲毫暖意,許是冬日裡這點微薄的溫度不足以同嚴寒抗衡。
風拂過,梅枝兒從頭頂掠過,勾亂了他的頭髮。
顧九卿眉心微斂,眼尾輕輕往上一挑,揚手摺斷壞他頭髮的梅枝兒。
上面綴著四五朵白嫩嫩的花苞兒,還沒綻放,就已白的清豔出塵。
都道顧大姑娘心性高潔,冷豔絕絕,自有一身清冷傲骨,品性與寒梅一般無二。都道顧大姑娘最喜梅,屋裡最愛用梅花點綴,院子裡更是種了不少珍貴稀有的梅樹。
只是滿院梅樹,卻只有白梅樹,而無一樹一枝紅梅。
而此時,還未來得及綻放的花骨朵兒,在他手中一寸寸碾碎成泥,全無惜花愛花之心。
院子裡種著一棵挺拔粗壯的老槐樹,只是經過秋的蕭瑟,花謝葉落,光禿禿的,全無任何美感,可謂有些醜陋。被各式各樣的梅樹環在其間,四周全是將欲綻放的白梅,襯得更加突兀。
顧九卿碾碎了花苞兒,將手連同暖爐揣入袖籠,挑眼看向槐樹,似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忽的笑了一聲。
“好妹妹,想全身而退?”
退得了麼?
顧九卿狹長的眸倏忽騰起一抹陰翳,隨著他轉身,純白的披風劃過逶迤的弧度,舉手投足之間,美得驚心動魄。
室內灑掃的婢女一時看得呆住,竟失手打翻了插著一束梅枝的花瓶。
顧九卿冷漠叱聲:“放肆!”
婢女慌亂跪地,陌花聞聲入內,看到滿地碎瓷片混著含苞未綻的梅花,以及視窗蹂/躪稀碎的花骨兒,當即大聲呵斥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