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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了。只有他一個人。他出去後我會分析他留下的東西。&rdo;

&ldo;留下的東西？是什麼？&rdo;

淺間的問題，讓水上有些驚訝地皺皺眉，&ldo;那個和這次的事件有什麼關係嗎？&rdo;

&ldo;這我不清楚，不過我想先問一下。&rdo;

水上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ldo;我不覺得他的病情和事件有什麼關係。除非我覺得有說的必要，如剛才所說，我絕不會洩露患者的事情。&rdo;

對醫生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應對，淺間只能點點頭。他也不覺得神樂的病情和事件有什麼關係，只是有些興趣罷了。

&ldo;說起來，剛才醫生有說過呢。神樂的神經格外纖細，並且是常人想像不到的複雜。&rdo;

&ldo;我有說過。&rdo;

&ldo;那是指病情方面嗎？&rdo;

水上一下子移開了視線，也許是在猶豫是否應該回答吧。

&ldo;算了，你這樣理解也無妨，儘管他牴觸用病情這個字眼。&rdo;

&ldo;牴觸？但是是覺得有病才過來治療的吧？&rdo;

&ldo;他稱之為研究，對自己進行的神秘研究……不，還是別說了。再說的話，只能刺激你的好奇心。&rdo;說著水上用手在面前搖了搖。

第十一章

睜開眼時，神樂並沒有馬上明白自己身在何處。旁邊擺放的床和他房裡用的完全不同。光線很微弱，讓室內顯得非常昏暗。模模糊糊看到的毫無裝飾的白牆，也讓他毫無印象。

不，不應該沒有印象。好像在哪裡見過類似的牆。是在哪呢……

身邊傳來聲響。神樂回過頭，看到穿著護士服的女性背對著他在幹什麼。

&ldo;那個……&rdo;他說道，聲音很嘶啞。

女性驚訝地目回過頭，她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圓臉上鑲著一雙又大又圓的眼睛，略厚的嘴唇浮現笑容。她面前有個加濕器，好像正在調節它。

&ldo;您醒了啊，我現在去喊醫生。&rdo;

&ldo;那個，我為什麼在這裡？&rdo;

她臉上一瞬間出現迷惑的神情，但馬上就恢復了原本溫柔的笑容，&ldo;具體的醫生應該會跟您談的。&rdo;說著她就走出了房間。

盯著她離開的門，此時神樂意識到這裡是病房。

為什麼在病房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神樂將手放在額頭．試圖尋找記憶。

但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下一瞬間，各種情報就從大腦中湧現出來。

最開始想起的，是那悽慘無比的景象‐‐兩具屍體躺在那裡。每一具都被槍擊了，血在地板上流出來，旁邊放著的數十臺電腦終端機．在無休止地反覆演算著什麼。

和那場景重疊的是水上的聲音，&ldo;蓼科兄妹被殺了……&rdo;

神樂從床上坐起，兩手抱著頭。

原來那個屍體是他們啊。蓼科兄妹被殺了，既不是夢境也不是幻想。被水上告知後，他急忙奔向最高層，穿過走廊，衝進兩人的房間。然後映入眼簾的是他們渾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的場景。

從那之後大腦就一片空白了。等回過神來，他已經躺在這張床上。

神樂看看周圍。枕邊放著他所攜帶的物品，他的手直接伸向電話．迅速撥通志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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